此刻,我在途中是一条熟悉的高速巴赫的音符,在车厢里跳来跳去从车窗望出去远山近黛,还有清澈的溪流当然,比溪流更吸引人的,是对溪流的想象想象一条小溪流经家门有可能会成为一幅画挂上墙壁我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一棵树闪过,随后又是一棵这些树我一定见过包括树上那扑腾扑腾起飞的鸟收音机在播报最近的天气预报七到十六摄
她弯腰在自己的河流一身红棉袄还有一双冻红的手葱根被洗白了是真正的白色不是颜料也不是涂料像女人一根根纤素的手指葱是汗珠长高的汗珠是葱的种子一根葱是一粒汗珠满满的一担葱是沉甸甸的一担汗珠女人担着葱走了担着生活担着幸福,女人说葱明天会去赶菜市场葱钱嘛,现在还揣在别人的兜里
早上六点刚到,定好的闹铃响了,声音尖锐刺耳,蒋素萍很不情愿地揉了揉眼睛,一个翻身起床,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自己后,胡乱吃了点东西,对着镜子细心地涂了一层薄薄的口红,七点刚到便提着那只精美的白色小包出门了。司机小张已在楼下等着,蒋素萍跳上车,吩咐小张往省卫生厅的方向去。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房屋与树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