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挨妈妈打,我又疼又伤心,我揉着小腿上红红的树枝条印哭喊:“我讨厌疼!更讨厌让我疼的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妈妈为了让我改掉坏习惯,为了不让我做坏事而打我,其实就跟用捶衣棒捶衣服一样。捶打是为了我能端端正正地活着,是为了让我的人生能干干净净地展开,忍受着自己的胸口淤得青青的,妈妈还是那样用树枝条打我。因此,直到现在,我一觉得自己活得不对,就想再被妈妈痛打一顿。我是发自肺腑,只想卷起裤腿儿,
胡兰成在《今生今世》里记述,他落难时在乡下认识了一个乡下女子范秀美,两个人同居。张爱玲从上海来看他,略知两人的事,胡兰成也不避忌,带着秀美去见张爱玲,三人共话。张爱玲不是世俗女子,明知秀美和自己丈夫情非泛泛,既不妒忌,也不恶言相向,还称赞秀美长得真美,当下就给秀美画像,画得正好时,却忽然停笔。秀美离开后,胡兰成问她为什么忽然停笔,她才说:“我画着画着,只觉她的眉眼神情、她的嘴,愈来愈像你,心里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