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军绿萦绕脑海,“立正”“稍息”这些口令每晚在我耳畔响起,想起你挺拔的军姿,坚毅的眼神,睿智的头脑,宽容的胸怀,想起你温柔的呢喃,温暖的怀抱,宠溺的眼神,谁说军人爱不得?谁说军人不温柔?我的你,是那般温柔温暖;我的你,时而孩子气时而男子汉;我的你,作为军人,是可爱;作为爱人,是值得我深爱;我知道,
夜已渐深,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上这首歌《爱我》,循环播放,就如回味我爱你的时光,在温润的男女对唱里,我陷入了爱你的漩涡,在你还未如此爱我之时,我便期望你以我待你的心来对待我。我要你爱“我”,即便我没有娉婷少女的婀娜,即便我没有坚强女人的果敢,即便我没有温柔女人的如水情怀,即便我没有渊博的知识优雅的举止
想走却走不远,这是观念的牵绊;想走却走不动,这是身体的束缚;想走却走不了,这是权力的压制。深受缠足荼毒的女子,就是如此。尖尖的大脚趾,其它脚趾则是弯曲变形,蜷缩着如同那个时代的女子一般畏畏喏喏。那是三寸金莲?我倒不妨认为女子的脚就是两性不平等的见证。对于肌肉萎缩的金莲,我是否能将挺着的大脚趾看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