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自我掌控那把寒光逼人的手术刀起,面前的手术台已有多少尸体堆放,又已有多少本应成为尸体堆放着的而后又成为活物。我的工作充满血腥。所以现实生活回归淡静。穿白色全棉体恤。吃素的食物。喝温的矿泉水。我从来不喝凉水。怕将心冻结后,自己也将被置于那张手术台。再成为不了活物。手术台上方悬着的无影灯。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