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美荣姑姑我的这位姑姑是我远方亲戚,不是我亲姑姑,她可谓是命运多舛,幼年丧母,青年丧父,从小变成孤儿,跟着兄嫂长大。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前几天我听到她死去的消息。死因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我那个村子,类似的事情是那么的多,我觉得她用生命断绝丑陋的现实,真是的太不值。记得我小的时候,也就是五六岁,去秀明家玩。包美荣姑姑是秀明的亲姑姑,那时候包美荣姑姑就跟着秀明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兄嫂一起过。我去找秀明玩,秀
那一抹红嘴唇今天我去看了李淑霞主任。看到她的脑袋,被车撞了之后凹进去了一半的脑袋,首先是害怕,之后就想到了她曾经的那一抹红嘴唇。车祸之前,李主任是怎么样的生龙活虎、活泼好动,你曾经见过她那一抹红嘴唇的话,你就能感受的到。李主任几乎每时每刻斗斗志昂扬,激情飞扬。尽管年进半百,不过打扮得也妖里妖气、活力四射。每天第二节下课后她带领着全校师生跑步,那振奋人心的口号声和雷霆万钧的步伐声,使学生们的士气高涨
1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要尽量心平气和地接受这非人的一切。如果天天用“接受现实,接受现实”这句话安慰自己,到了第N天应该能接受了一切吧。这些,我都试过,但半夜还是被梦惊醒。可见潜意识里还是没法接受生活的这场骗局。凌晨四点左右我被惊醒了,崭新的一天即将来临。又是同一场景,同一内容的梦,那么地生动形象。醒
半夜,被窗外皎洁的月光惊醒。夜里没拉好窗帘,睡梦中就感觉到窗外一片光明,被光亮晃醒,刚醒时还以为窗外是灯光呢,转念一想今天是正月十七。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七也差不离。匆匆的人世生活,月亮不惊醒你,你将会永远地忘了去观望她吧。记得也是在这样的月夜我睡在姥姥的身边,美其名曰,是照顾她,充其量也就是陪陪她
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一个夏天的下午,烈日炎炎,我们正在教室里上课呢,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来了通知书啦”,然后我看见几个男男女女拿着各自的通知书一欢而散。邮递员扶着车还在我们校园里等着呢。我们村里的人住的都是土坯房,甚至我们学校也是。我们学校由两座长长的土坯房构成。我们上课那条长房是初中部,前面那一条
09年,我被调到了一所新学校,因为在以前的那所学校我毫无利用价值,所以我被调到了一所新的学校。我可谓是悲喜交加。毕竟这所学校要比以前那所高中好得多,在几个没日没夜拼命干“业务”的领导的领导下,这所学校是虎跃龙腾,蓬勃发展。跟我一样从外边调来的老师不下30个,跟我一样专业的教数学的有两个。我,还有李老
大学毕业之后,我被“聘”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里。虽然地方偏远,但是与我的能力和水平是很相符的。甚至我觉得这个档次的城里的学生我也教不了。因为我的能力是参杂着很多水分的。报到那天我前所未有地郁闷,郁闷这地方不好,更郁闷自己没能力去更好的地方,更郁闷我甚至教不了这里的学生。如同一个没学过中文的外国人,教
一路走来中考结束了。我的初中班主任赶了个老驴车,挥舞着鞭子,从新艾力村来我们村,告诉我父母关于中考的一些事宜。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土地干渴得冒着白烟。我正好在睡午觉。班主任赶着老驴车,没有直接来我家,而是去了我舅舅家。我舅舅家在我们村的中央,我家在村东头。我舅家离我家也就一百米吧。我班主任到我舅家以
放了几天假,还怪想念他们的。他们当然指的是我的老板,老板娘,还有三个姐姐。听老板在电话里说我们那个饭店又来了一个服务生,准是个靓妹吧,要么老板能把她留下?我装好包,在母亲无比留恋的眼神中远去,继续实现我的打工梦。学,我是不上了。我这人讨厌做的事情就怎么也做不下去。这不,刚上完初中就死活都不去学校那种
终于和他见面了,他高高的个子,伟岸的身形,俊俏的脸蛋,圆圆的眼睛,黝黑的皮肤。他是带着他的儿子一起来的。看到他的儿子我真为这位孩子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悲哀。多可怜的孩子,我要与他争他仅剩一点的父爱吗?他见到我的那一刻问我:“你不是说买的电动车吗”?天呢,露馅了。网络上我告诉过他,“我买车了,红的”。他
那一天,我从新艾里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父亲。我很不高兴,因为我碰到了父亲。我坐在伟东的摩托车后边,我们俩骑着车往回走的时候竟然碰见了父亲。我父亲是步行来的。他穿着漆黑一片的衣服,尤其是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再加上漆黑一片的脸。他弓着背,瘦瘦的,高高的,给人感觉衣服越发的肥大。伟东停下摩托车,让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