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蝴蝶兰盛开的时候会为我停留你说蝴蝶兰凋零的时候你也不会走你说遇见了我就像蒲公英找到了大地你说你再不流离再不漂泊再不失去我你说你再不徘徊再不流泪再不放开我你却含泪离开了我这是为何是否我真的有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个蝴蝶兰欲开的季节你许下承诺而在蝴蝶兰盛开的时节你却转身离开而我不知道如何挽留也不懂怎
最初的最初总被意外的意外打乱,或好或坏…最初的最初,要去某地,要做某事,要念某人或别的什么都是真的想。而后来的后来,每一种想法都被意外改变,或喜欢或不喜欢。总是短短的路长长的走。绕过每棵树,走过每个建筑,踏过每条小路,站在食堂或教室门口,笑了,其实不论走过多长的路,最初的最初,不过是这里是我的起点,
考完试那天,舍友提议“进城”吃一顿丰盛的晚餐。忙碌了一个月,是该了,全票通过,钟楼吃牛排。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六楼,干练大气的老板娘,粗声粗气的胖经理,不知所措的大叔服务员,旁边是地中海头型的大叔们。拼凑的桌子,有些焦的牛排,水果沙拉,冰奶茶,食不知味的面包,哦,还有密码为soho的wiffi。出的店
便在这深夜,我捧着热奶茶看万家灯火。良久,隔了阳台,我瞥向书桌上那份淡蓝色的信。小依姐姐:小夕的风筝你收到了吗?漂亮吗?爸爸说小依姐姐考上大学去了一个叫远方的地方,所以不能经常来看小夕了。小依姐姐,远方很远吗?小夕这次扎了一只蒲公英风筝,线很长很长的哦,这样即使在远方,我也能看到姐姐放的风筝了。小依
再见故人已经编好上千个剧本,想象过上千种重逢的情形—轻轻的点头,平静的问候,甚至该怎样无波的微笑我都想过。原以为这样你就不会看到我心底的落寞,后来才知道,一切的一切,在再见故人那一刻都无所遁形。“言,2月12日初中同学聚会,老校旁的老地方,上午九点,准时哦”“涵,那天我有事”…“不许找借口,你是在担
她站在窗前,数着叶落,那是棵梧桐。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友刚发来的信息“凌寒要结婚了,就在正月,你应该还没走吧,一起去,明天陪我去买件漂亮衣服”。瞥了一眼床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回头,竟忘了刚刚数到哪里。新娘挽着新郎在结婚进行曲中缓缓走来,他看到新郎脸上幸福的笑,那笑她是那样熟悉,和记忆里不差分毫。她和同
田野,坡地,林间。我以为这会是我一生的居所。“死人花”乡人这样叫我。我在意吗?我用花香芬芳坟地,顽强的活着。“臭贱”我以为这会是人类对我的唯一评价。盛如烟火,金合欢,那个和我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美人-马樱花。烂漫如星,我亦如此。可为何“喜气”和“晦气”-她和我?当一双稚嫩的小手剪下我,将我带进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