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蚂蚁颤抖的翅膀,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我用缓慢的,呆笨的方式爱你,几乎不说话,仅有只言片语。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一个伤口,风,一个言辞,一个起源。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现在我们触摸到蚂蚁坚硬的胸膛,那背甲,那沉默的舌头。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冬天的蚂蚁的方式,那些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呼吸,感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