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家与我们住对门好几年,比我女儿小四岁。那时我在村办企业上班,他上幼儿园时就在村里的私立幼儿园,为的是我能接送他。他那么依赖我,送去时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接他时扑过来抓住我再也不肯撒手,我至今还记得他可怜惜惜的模样。我常带他去我公司,那时他正迷恋动画片《西游记》,一根长棍子不离手,看见人
威廉王子在戴安娜的葬礼上没掉一滴泪,被英国上层高度好评。由这一点看来他很胜任国王的职业。哈佛也教育他的学生“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而我只能自形惭愧。上月软件出问题,我找已离开烟台的赵芬,我已不是她的客户,她远程帮我解决,我谢她,她说:“有问题找我好了。”看着她的话,想起我们相处一年来对我的耐心帮助
小车站里只三个人。冷冷清清。有两个晨炼的老人进来了。他们是来暖和暖和的。路灯下,冷雾都冻得结成迷濛濛的白烟了。“今天冷,四十度”“是呀,冒烟了。”他们在议论天气。这是十几年前的情景了。我是一月底回故乡的。回到那个大兴安岭的小城,人口还不到十万。“上炕,上炕”,两位苍老的人惊喜得有些慌乱失措。把我安顿
孩子从小到大学习优异,2010年考入北大。别人爱问女儿:“你妈妈怎么培养你的?”女儿回答:“我是散养的。”的确,她从小到大都是自由发展的。女儿的好奇心非常强,对什么都有极大的兴趣,凡事都要闹个明白。小时侯看到大人用筷子吃饭,她也着急地模仿;大人的书她也翻开看看;任何事情,她都要亲自试试。家里能拆的东
小孩不淘气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可是如今人们爱带着贬意的口气说:“看那孩子太调皮了!”爱把赞赏的语言送给乖孩子:“真乖呀,坐在那老老实实的。”前日去海里游泳,见一小男孩在沙滩上专注地玩游戏:将球埋进沙里然后用铲子挖出来,看一眼,再埋进再挖出。神情很投入很陶醉。这时一老人领一女孩来,小女孩见我游泳,就大声
龙口的同事在QQ上说:“邹姐吃饼节快乐”呵呵,大俗大雅,让人忍俊不禁。整天混迹于年轻人中间,让人欢喜让人乐。前儿跟大伙去摘葡萄,好家伙,挤人家两大屋子。我则坐在最爱的热炕头看电视,石剑更舒服地躺在另一头。亚楠一进来就大声嚷嚷:“邹姐怎么跑个旮旯像个受气的。”一边说一边扒拉炕边的人蹿上炕来,晓飞说:“
初秋偶记我把放回夏衣堆里的短袖衫又穿上了,好似拣回了一个夏天。菊绽放了明亮的黄色花瓣——这个季节的花开了。我时常遥望南飞的雁阵,但我还没有看到它们飞过。我穿着短袖衫接听妈妈的电话,她告诉我老家已来暖气了。想象着,初秋的花树下,坐着饮茶。冬还没有走远,人们就迫不及待地穿上春装;夏的脚步还没听见就换上了
在我们那个小城,也发生一些热闹事。有一个托儿所的阿姨,长得还算标致,就是神经兮兮的,总担心她的丈夫,辛苦地跟踪着、监视着。他丈夫是宾馆司机,要接客、送客。只要是女客,她就会像保镖似的坐在车上密切观察,不允许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认识那个可怜的男人,很朴实的一个人,整日目不斜视地苦板着脸。现在想想这俩
我住的小区是由小渔村演变面来的。村里为照顾老弱病残的低收入村民,安排他们清扫卫生。认识其中一位老头,瘦小的他整天穿着不合体的大衣裤。有一次我问他收入,他报了一个数,还算合理。但他愤然地说:“哼!我等明年就不伺侯他们了!给这么几个钱!”我听了后真觉得他不知好歹,无自知之明。刚来烟台时认识了一机关科员,
“盒饭小哥”女儿暑假要坐硬座回来,我们说一个人还是晚上还带电脑不安全。她说:“同学还有坐二十多小时的呢。”于是她坐硬座回家。晚九点发来短信:火车硬座欢乐多,又萌又娘的盒饭小哥:“七点啦!该吃饭啦!”大家偷笑。盒饭小哥很认真地说:“不是七点了吗?七点不该吃饭了吗?人生在世就吃穿两件事,其它可以省晚饭不
一个假期又一个假期将我的时间分成段落。从小学到大学,都数不清次数啦。每一次回来都给我们看她一学期的相片和视频,一边看一边讲。发现她的口才越来越好了。每一次都守着电脑精心地选下一学期的课,左选右选,开学后还有要退的课,然后叫我们“秒杀补课”。我们俩轮番值班,点呀点呀。我会请假在电脑前呆一整天,倒不觉得
营销就是钓大鱼以前的单位几乎没有营销,比如在工厂时都是外商固定的定单,连一个业务员也不需要。现在的公司却经常地接触营销。日子久了得出一个道理:营销就是钓大鱼。先抛出锈饵,引“鱼”上钩,然后一网打尽。比如昨天搞的一营销的程序是:用100元购物卡让潜在的客户来现场,在活动现场强烈的营销气氛与业务员等人员
它们是四条有家身的自由的快乐的小狗,像四个天真顽皮的乡野孩子整天满大街流窜。不像那些拴的绳的狗们一点也不自由。先认识那个瘸一条腿的黄毛欢欢,是“放心早餐”老板娘好心收留的流浪狗。接着认识了瘦小但长着两只长耳朵的小黑,它生性好动,带点霸道,非常喜欢它。它常常淘气地叼着装着饭盒的塑料袋满街跑,弄得叮当乱
一家三口两人聪明过人,雄才韬略,一人智商平平,那个又笨又傻的人就是我。上街常常转向,商场一大就找不到门,出了大门又晕头转向,辨不清东西南北了。他俩若想寻开心,就故意让我走在前边带路,我一准向反方向去,走着走着觉得没人跟着,回头一看这爷俩在远处正笑得前仰后合。一次正赶路天忽降大雨,因坚持早上锻炼,跑步
菜市场我所在的菜市场不大,冬天也就四五份卖菜的,其它季节多一些。秤都公平,价钱也公道。极少有讲价的,有的人连问价也免了,直接说什么菜要多少。夏末秋初,来了一个老汉卖熟玉米,三元两个。每天我都会买两个。一天俩老太太激烈地讲价,要求五元四个。老头不同意。老太太们嚷嚷:“卖吧!卖吧!”老头高声喊:“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