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三岁时的盛夏,因为家里有鼠患,我被派遣到姑妈家,选一只小猫回去养大了好抓老鼠。我蹲在一窝毛茸茸的小奶猫跟前,随手一指,指中了一只有着褐色花纹的:“就要它吧。”三天后,小奶猫由姑妈护送到我家。只是一个晚上我便受不了,我觉得它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老鼠虽然可怕,可是它不至于让我整夜无眠。我恨不得把这只只会叫喊的小奶猫再送回去。我和小奶猫的关系一直很紧张。这个小冤家,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爬上了我的
与陆领真正结识,是大一那年的夏天。当时我顶着剪失败的西瓜头,一个人傻里傻气地在市中心发传单。行人都是上帝,我要做的是堆笑再堆笑,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手里的一沓纸转送到上帝的手里。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一点,我简直就是微笑机器中的战斗机,眼看只余下最后一些,却不知是哪个浑蛋,突然一把将我拽了过去。手里的传单呼啦啦落地,红红绿绿的,狰狞一片,像极我因惊吓而过度扭曲的脸。只见眼前笑得痞气的陆领用一只手熟练地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