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2013年8月14日,阔别网文十年后发第一篇网文阿匝,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们是邻座,偶尔听到他和他朋友们的一些言语,略微注意了一下。这家四川人开的小吃店我已经吃了十多年,味道一直正点,所以隔三差五都要去光顾一下,但自从第一次听他们谈话知道他叫阿匝后,一直再没见过。前几日,我照例去
收获的金黄颜色注释着成熟即死亡的真理和凡使用“收获”一词即是通过某种手段获得了某种生命终结带来的占有的事实。凡占有必喜庆欲望之满足,唯天公怜悯,竟而也赐之凉意,以托其三界之哀悲;或者天也是一个帮凶,以为轮回至此一结,驭寒冷杀此以食彼,则其秋凉亦就十分的肃杀了。常在田间自能感知其变化过程,自是能见其生
山,叫红白山,一面红一面白,犹如身披红纱的女子和一位身着白铠的武士相拥而立,突兀地矗立在戈壁上。山顶上,悬崖边,穿着传统维吾尔族纯白衣裤的铁木尔坐在悬崖边,怀里的玛依莎似乎睡着了,一脸安详。风吹着她,红蓝相间的艾德莱斯群摆便如一个精灵,轻盈起舞,似乎举办着一个人的麦西来普。铁木尔将手里的奥斯玛草叶轻
关于父亲,作为我这样一个喜欢独处以写诉心的人来说,是在很久以前就想要写的。或者是对父亲的一种回报,或者是哀思的一种流露。因为父亲的微笑,对于我,很多时候是伤逝的记忆。不得不提起我在党校的一段记忆。那时候我刚从部队出来考上了南疆一个地区的党校,每月补助生活费150元。记得党校的后面有一片荒芜的苹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