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送走洪武、永乐、仁宣和弘治,作别心外无理的拍案传奇。推开倜傥吴中飘散的那屋唐宋拓片,在三月暮春的半空怀柔,却依旧捕捉不了深幽冷峭的性灵。紫砂壶漫无目的地对着杨柳青发呆,应该不会再去思撵遥远三弦快锯裂昆山花雅的杂音吧。我深深痛爱的朱明已被迫迁随滚滚黄河,在甲申这个拐点上凶嶮漫漶地挤到那个叫壶口的,扭
那回也走浔阳道。虽入眼烟霞陈列数不尽的匡庐流杯、五柳菊淡、琵琶司马、湖上金戈诸多建构江右文化力点的珍稀,却并非彼行的全部目的。从义宁斜穿九岭山脉至四都,个把钟头的车程委实不甚遐远。即便无那柯龙线的贴心盘桓峰拦路放的山道,春三月逐修河去亲近东岭的桃花梨花和石林,也惬意可心得很。修水的甄璞与光华始于唐盛
一去上思并非为了据说一呼吸就能集散上千上万的负氧离子,也不因为流传已久叫虽蕾的壮族排歌。本来对负离子的疑信如同转基因是祸是福傻眼困惑,虽蕾之前没听说之后也没见过。后来想,那回去上思,真的算福至心灵的一次清醒的糊涂。二原乡异乡,情结随岁序季节枯荣,浓淡于色差跌宕的冷红与薄暮,或春或秋或冬寒里,揉拧尚未
望眼净是晴翠。循着丰满起伏的山势如清涟雅致不紊地扇开的,居然就是五线谱上律吕涵咏的音阶。那边,溪水缠抱的山包活泼着半坡项白颊粉和唇红驳杂的不知名野花,储存千山长年的自得,给蓝天给碧水,似乎也在静候一段即使时光荏苒也注定会来的缘份。有时会恍然顿悟,造化钟神秀算一种修不来的馈赠,熟视无睹的匆忙里只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