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幻想能站在月台上,一个人,手握着去往南京的火车票,在心里道生告别,就这样踏上征程。那一定是一个早春。“江南三月,莺飞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舞。”而我呢,静静漫步在台城旧址上,看古老的城墙诉说着昔日的兵临城下,马蹄卷起的烟沙。指尖触碰斑驳的青砖,吟一阙“台城路,故国都,胭脂酒湿香痕污。”或是站在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