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株荒原上的野草,直到遇见你,我开成了一朵明媚而热烈的花。当风雅颂小姐把这句话用铅笔缓慢而厚实地写在随身携带的簿子上时,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像被深秋袭击的草原,一地一地的枯萎起来。在咖啡馆暧昧而哀伤的灯光映衬下,认真写字的风雅颂小姐眉心的痣微微被凸显出来,这时的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执拗而纯真的小姑娘。
“在远远地离开你,离开喧嚣的人群,我请你做一个流浪歌手的情人。”听到这句歌词的时候,我正站在那个叫做吉安的地铁站口茫然无措。那么沧桑沉重的诚挚感一字一句地向我砸来,竟生生地砸出我的无所顾忌来。是的,我决定在这一刻,放肆我高贵的悲伤。于是,令人围观的一幕出现了。因为在人流喧嚣的地铁站口一个衣着优雅端庄
曾渴望以一朵花的姿态绚烂你的天空,绾过青丝与你比肩同行。我路过了喧嚣与宁静,路过了河海与清风,路过了熟悉与陌生,却唯独没能路过你的伴程。犹记当初,我们一起笑言:此地宜城!此地宜城啊此地宜城!此地宜城,却无处安放爱情。我穿着青蓝色棉布长裙和蓝白色青花上衣,独自走在这座城市最繁华落寞的夜色里。你看不到我
流年未央彼时年少,谁许我的不离不弃;经年隔世,谁陪我的一世浮华。后来的我一直在怀念,那段有始无终的爱恋。就像歌里唱的,若不是想起了你,怎会不经意就叹息?我的叹息厚重如毛毯,轻薄如柳絮,可是每一次叹息都让我的心感到不可言语的无力。我想,我终究还是不能放过自己。那年陌上花开,我轻拽着你的袖口,站在散落一
我已经过了25年零6个月的日子,等我26岁的时候我会结束我的生命。也就是说我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可以生活。之所以选择在我26岁那天结束自己并没有多么特殊的理由,只是我觉得这个年纪刚好完整。在我并不漫长的生命里我记得我只哭过两次。一次是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忽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爱
亲爱的,我们还能孩子几年我看到叶子黄了又绿,鸟儿走了又回,孩子哭了又笑,莫名其妙,我的手中怎么有了沧桑的味道?墙上的老钟表滴答滴答的一刻不停地走着,日子在我一睁眼的时候就被无情地告知一天又已过了大半了。看着镜中凌乱邋遢的自己,我的眼睛忽然就失去了知觉。曾经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了,在夏日老树下的阴影里,我
我的阿绒她从不说话在三千六百五十一天前的那个立夏我的阿绒她从不说话她的眼眸总是开出星星一样的花可是我的阿绒她从不说话我的阿绒她从不从不说话你看鸟儿傍晚归家孩童呼唤妈妈我的阿绒她止不住泪如雨下有些心情从未表达有些梦想从未发芽有些孩子从不说话我的阿绒啊她从不说话
我涂着满脸的泥巴跳舞一圈两圈一年两年你可以选择看见也可以选择看不见我只是依然用涂满厚重的泥巴的脸来来回回日夜旋转从不停靠从不呼喊你可以笑着离开也可以驻足观看看我纯真的怯弱的眼是怎样躲闪这个浮华冰凉的人间千千万万遍千千万万遍终于终于在黑夜告别黎明之前你说来亲爱的小孩我们用清晨的露水洗去眼中的尘埃你看你
我走了!现在是凌晨4点58分,我想青青,小菲,李存他们肯定已经在满世界的找我了。可是,他们是找不到我的。我走了,没带手机,没带电脑,没带任何可以可以联系的通讯工具。我走了,没带衣服,没带生活用品,没带走抽屉里的一毛钱。我走了,什么都没有变化,除了,我走了。我喝下了一杯叫作前世今生的酒,我在玩一个叫作
你看,花都一树一树地开好了,我来了,你在哪?我再给你背诵一次《诗经。桃夭》,好么?“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叫郑伊人,是了,就是取字《诗经。蒹葭》中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爷爷说,女孩子,就该有个清雅别致的名字。所以,这辈子,我都叫郑伊人。这片桃花林,是小时候我和爷爷一起栽种的
那是一个有着泥土涩涩味道的黄昏。我穿了一条青绿色的长裙子,随意地挽着满头乌黑的长发,赤着脚,懒散地躺在帐篷外的草地上,想象自己是一片青草,与土地有着最私密的联系。我用手指轻轻抠了一小块儿泥土,然后缓缓放入口中,慢慢闭上眼睛,细细咀嚼泥土的涩腻味。每当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与土地有着最真实的交融。我是
人生几度清寒,如雾亦如烟。愿随君南北,只为吾心安,不问何处是乡关。淡妆疏眉挽衣衫,持手加餐饭。与君共齐眉,此处吾心安,弱水三千终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