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5日的《江门日报》有一则标题为“高中学生被迫捐出压岁钱?”的报道,估计引起了不少人尤其是平民百姓的关注,幸好记者的调查结果证实“‘强迫’之说无从谈起”,培英高中也强调倡导做善事“不会违反自愿原则”,疑团算是就此解开。但在阅读报道详细内容之前,会不会有不少人首先将标题中的“?”变成大大的“!”呢
晚上,妈妈打电话过来,才猛然想起,昨天忘了打电话回家。已经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昨天是母亲节,中午发了条信息给妈妈捎去祝福,本下定决心晚上要打电话回去亲口跟妈妈说声“节日快乐”的,可竟忘了,心中甚是愧疚。“嘿嘿,没什么事,”妈妈说,“问问你耳朵好了没。”我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已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妈还
又一次,眼前出现了这样的情景:行李,被一袋袋地拖出宿舍;床铺,一张张地变得空荡;曾在这校园里避了四年风雨的人儿,一个个地离去了,带着几分留恋,带着几分不舍,依然青春的脸上有着自豪也不乏遗憾,充满笑容也有掩不住的无奈。这样的情景早已熟悉,只是到现在——我也成了故事的主人公时,才明白,这种心情叫毕业。大
人在沙滩上艰难地走过来了,总该留下点脚印,尽管在一场潮水之后什么也没有了,可在潮水未来之前总得看见点什么,否则的话就会觉得没有在沙滩上走过,空的。——题记我在大学里走过了,一路上,有几分平静、几分匆忙;一路上,几许风雨、几度阳光;虽然罩在头上的光环只是别人的眼中的辉煌,只有自己才知道曾经的坎坷与艰辛
“兄弟姐妹本是天上的雪花,落在地上,化成水,结成冰,就再也分不开……”晚饭过后,姐弟四人不约而同来到弟弟们的卧室:高三的大弟弟继续回到他的题海中,妹妹陪坐在身旁;我坐在床沿跟趴在床上的小弟弟聊起天来。好温馨的感觉,却久违了。仔细想了想,像这样四姐弟在一起的日子,自从我上中学寄宿以来真的太少。已经两年
原以为,曾在去年担任过大一新生班主任助理的我,不会对实习的班级有太多的留恋;也以为,曾在去年的教师节被深深感动的我,能够泰然面对离别,却发现,你们给我的仍是太多的不舍,太多的感动。曾决定悄悄离开,因为几乎没有勇气说再见,因为害怕面对离别的场面,害怕自己会哭。因着肖老师的好意难却,于是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周国平在《独处的充实》一文中提到:能否独处是检验一个人有没有“自我”的方法,独处可以测出一个人对自己的真正感觉,可以测出他是否厌烦自己。我极其叹服他的这一观点。所谓的独处,其实就是与真正的自己进行面对面的交流。独处中我们可以倾听自己的声音,感受自己的呼吸,可以彻彻底底地撕掉一切的伪装,做一个真实的自
近一个月来,贾老太的生活质量真可谓芝麻开花——节节高了。先是当市长的大儿子贾真把她接到市里住了一星期,她实在住不惯就嚷嚷着回来了;尔后身为省委常委的小儿子贾诚不远千里带着妻儿从省城回来陪了她两天,儿媳妇还给她扯了春夏秋冬各好几身新衣裳。小儿子一家刚走,大儿子派来的一班人马就到了,他们三下五除二把破旧
——读《长辣椒的树》“我的妈妈叫辣椒,她不见了,我和爸爸希望妈妈还能长出来”,第一次读刘国芳的小小说《长辣椒的树》,我的心弦就被触动了,孩子画上那棵长满辣椒的树总在眼前晃动。小说不足700字,通篇以父亲与孩子的对话为主,可借着这短短的几百字,作者捕捉住了一颗难能可贵天真无瑕的童心。通俗浅显的文字底下
在《往事并不如烟》一书中,作者章诒和给史良的定位是“正在有情无思间”。开始时有点不解。某日,无意中与同学谈起史良时,我慨叹于她的不可理喻——对与她“私人关系相当不错”的章伯钧既可以做到无私的关怀备至又在反“右派”运动中进行无情的揭露,同学却认为,她才是一个真正的人。问起何故,他说:“人都是有着两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