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1:11到2:22,没做梦,没睡着,没困意。眼神掠过手机屏幕,重复着巧合的1:11,第二眼,已经是2:22,一个多小时,惯性地消失在转眼间。有时候,过了凌晨12点,对于某些人来说,昨天才算真正开始。当讽刺习以为常,可悲也就顺利成章的不再可悲。凌晨12点之前,无论活的像人还是像狗,到了零点,等到世界开始慢慢安静下来,等到全世界都闭嘴了,然后,躺着失眠的,闭着眼睛做梦的,只身一人游荡的,在没有别
纵观文坛,古今中外皆以男性作家居多。“文学”这一字眼,似乎理所应当地成为男性的代名词,就好比约定俗成。然而在我看来,“文学”孕自女性,长自女性,可以说,女性是文学的根。男性作文多显阳刚之气,如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可谓酣畅淋漓;又如鲁迅《野草集》中的“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
一场雷阵雨,像做贼一样,搅扰了酣睡者的梦,在夜幕下肆意妄为,偷走了我淡淡的睡意。我一向喜欢这夏天的暴雨,来去匆匆,下的干脆,除了闷闷的雷声拖泥带水,让我不快,那流畅的雨水,清脆的雨声,让我有种发自内心的莫名地喜欢。在这样的夜晚,记忆也像这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又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破碎,最后归于宁静。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就像胃里隔餐却仍旧没有消化的馊水一样不自觉地往外翻,自己觉着恶心地想吐,却在旁人面前逞强着尴尬地咽了回去。一个人坐在列车车厢靠窗的位子上,把头倚在车窗边,随意地睁着两只死鱼眼,看着窗外的事物一闪而过,天马行空地从白日梦做到周公要费心思解的梦,往事像口香糖一样被嚼了又嚼,直到无味
生活中的一小时今天下午,我由于记错了图书馆工作时间,12点40便过去了。这次去借书,我在左边口袋揣上了两串宿舍钥匙,右边口袋放着饭卡跟一包用了一半的餐巾纸,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带。我把手揣在口袋里,顶着"愁云惨雾",迎着龙山妖风,行色匆匆地向图书馆奔去,向此刻心中的目标奔去。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