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大陆同胞去香港,可以看到一些不同情绪的表达。我的一位老前辈就曾经告诉我,去香港出差,在书店随手翻着一本书籍。九零年代初,我可以想象我的这位老前辈,一位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必是穿着一件宽松的夹克衫,在香港的街头随手翻阅着那些在大陆不能看到的书籍,只是他的大陆式的穿着让书店的主人联想到了些什么,用生
芮昕从成年起开始经历亲人的离去,从祖辈到父辈,一位位的长辈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去,生死离别的感觉,芮昕总是在眼前晃过,想多了便会在梦中出现。看多了这些场景,芮昕对死有了更深的领悟,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是生命的解脱,去除罪孽,到达另外一个世界,用基督教的理解便是如此。对于佛教来说,崇尚今生今世修行,为来生
城市,在我幼时的概念当中就是需要乘着带数字的公交车能到达的地方,五六分钟一班,甚至更短时间的,而在郊区马路上驰骋的是某某线,四五十分甚至一小时一班,能够把你从这个镇带到那个镇。更小的时候,爸爸的一句带你去小姨家,便是我理解意义上的去城里了。我会迅速地爬上爸爸的肩膀,乘着那个带数字的公交车去爸爸的那位
东面阿婆(修改稿)在村里,凡是和奶奶同辈的女性我大都称之为阿婆,因为长久以来同一姓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一个村往往也就那么几个大姓占据,加之以往也没有外出打工之类的,所以一代代也就这么下来了,都有点沾亲带故的。众多的奶奶的同辈,为了区分常常会冠之前缀,譬如隔壁阿婆、东面阿婆、西面阿婆、胖阿婆、陈家阿婆,
凝固的空气一芮昕决定春节带女儿去旅游,这个计划已经在心中酝酿了好几个月,估计是从女儿秋季开学便有这样的打算,为了不影响孩子的学习,芮昕从未对家人提起过,直至女儿考好试,芮昕便亟不可待的问女儿想不想出去玩,女儿的兴致远不及芮昕来的那么强烈,前提是不要影响学校的安排就可以去,芮昕忽然间觉得这样的感觉充斥
伍尔夫曾经说过,女人要写作一定要有自己的房间和每年五百英镑的收入。今天的理解便是女人需要拥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和一定的物质基础。一定的物质基础对于经济型的社会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你拥有一份工作就足以养活自己,但是要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实属一件奢侈的事。孩提时,不曾拥有过独立的
看到了久违的芦花,是在上班的途中。看到路旁的花坛中一丛丛一簇簇的点缀着,一直以为它只生长在荒郊野外,却不曾料到在城市中也能觅到它的身影。初识芦花是在琼瑶的一部剧中,片名已经不记得了。我原以为芦花便是芦苇开的花。郊外的河塘边水池旁到处都是芦苇。到了秋天,芦苇的顶部便会冒出扫帚一般的芦苇花。在乡间,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