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角的余光曳着尾巴多么粗心啊我猜到你偷看了谁你假装沉默可你的呼吸却在说话我想你多像我此刻左手托着脸颊
给你的一封“信”【一】我想说什么或是我能说什么,也许,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有很多事情,无论是已发生的,还是未发生的,亦或是正在发生着的,都足够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思考一些东西。有无关你的一切,那是极少的,更多的时候,还是会与你有关。没有人能为此解释什么,或许,是根本没有人希望听到这些无谓的解释。我能够说些什么?我什么也说不出。但是,我还是努力想说,很努力地想要说,即使,它们已经不重要了。无论结果怎样.
几年前的时候,我还在农村,在那个每天都能看见火车喘着粗气轰鸣而过的地方。那里的尘土是黄色的,暮昏是黄色的,人朝着土地、庄稼的脸也是黄色的,一切似乎都早早的注定了,本该如此。我常常会路过一条铁路,那条铁路常常会有喘着比以往所见更黑、更粗重的气的火车,满载着煤和装卸煤的工人迟缓行过。有时候,我会有一种近乎荒诞的想法,爬行在那两道长长的铁轨上的,不是一列拉煤的火车,而是一头牛,一头犁田的黄牛,不是其它任
你说,记忆深处是繁华如锦,我以为繁华深处是你。我说,冬日的繁华是冻结的,温暖从来吝啬话语。我看不见隐藏的白色人像,但我知道。我总下意识地说在某个白雪覆盖的地方。你说,春天的繁华是草木深,睡梦不曾拥吻寒冷。你看见了记忆深处的雨巷,于你陌生。你总刻意地隐藏在某个我想不到的角落。我说,记忆深处并非繁华如锦
我一直以为存在就是呼吸我问石头为何存在一滴水溅落在它的表面我问江流为何存在一道浪拍击在它的岸边我问我为何存在我闭住呼吸等待回答窗外雨一直下谁有知道呢我这样想着
我在不起眼的角落,做了件不起眼的小事,我拾起被风呵卷到脚边的纸片,上面没有清秀的字。我把它丢进路边的垃圾桶——它本该去的地方,那是他的归宿。有一个人,从一头走来,走到另一头去,不曾停留。有一个人,从远方走来,走到另一个远方,没有留恋......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镜子里除了一团模糊的光,什么也没有。我的瞳孔里有镜子,却没有那团模糊的光。我记得,白天是没有那团光的,现在不是白天,是什么?我问,光从哪里来?光说,和你一样的地方。
你一直说我的生存快于你的死亡我说那是文字你从不反驳依旧说着我的生存快于你的死亡你一直说你从不曾长大我说你不是彼得潘你从不反驳依旧说着你从不曾长大
我于七点半寻找你,昨夜瞳孔外,我的嗅觉失灵。我转身出门,你的背影背面的脸庞,气味逐渐消失。我披挂一身风尘行走,穿过树林时,我避开所有的阴影。透过太阳,我看见了黑夜。我在哪儿?我一无所知。
再不会有人来打扰,是的,我已经死去。当黑白落幕的时候,我看不见伤心人的泪水,也听不到一些人畅快的笑声。我披挂一身风尘行走,穿过树林时,我小心地绕过树荫。透过太阳,我看见了黑夜。我在哪儿?我一无所知。
我看见青铜古镜里,我是鹿,没有角,鬃毛很长。你说,我昨夜未睡好。我看见咸阳旧址上,你是马,没有角,鬃毛很长。你说,我还在睡梦里。昨夜星朗,我小声说。你默默转向一边,没有笑容。
终究梦还是醒了,物换星移,城东的桃花开了又谢。我依稀还记得,满城柳絮纷扬里,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的面容温婉而又安静,记忆似乎就停在了那一刻,这一停,便是三年。这三年,我却仿若蹉跎了一生,而宿命就像落幕的烟火,因缘而升起,随缘而寂落。从此,再无痕迹相曾经那般缠绕在指尖,再无痕迹一如既往地接受这记忆地雕刻
我看见尘埃铺满马路,以为是冬,而昨夜是秋。我看见你倾翻了桌沿砚墨,乌云越来越暗。我拾取一叶枯黄,翻手它落下陈旧时光。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梦里做梦的我。
一艘轮船出港,海员们唱起了水手的赞歌;渔夫晚归,一条鱼被做成了鲜美的汤。旗手升起桅杆,船长抚摩着罗盘;渔夫的妻子做着冬日御寒的衣物,孩子在捡拾贝壳。暴风雨来临,一束穿透水雾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摇晃晃,船长揣起了大烟;渔夫一无所获,孩子躺在父亲的怀中,手中紧攥的贝壳,都是精心挑选——要送给他最爱的父亲。
嘴里说着向西,脚却迈向了东。热血的青年呵,刚上了战场——炮火连天,就和大地一起颤抖。旧相册里恩爱的夫妻,已变成两个家庭。我说黑暗后是光明,可这黑暗没有尽头。我站在那里等待,一只手,攫住我,扔进未名湖中,也许,我并不想死去。
牙齿磕破了嘴唇因为我想亲吻土地我给眼睛抹上蜡想要看清泥土的颗粒成千上万温热的血从唇间冒出,落在土地上成千上万的颗粒张开成千上万张嘴贪婪地,把鲜血舐尽泥土变成了红色,和我的双唇带着一样鲜艳的红我亲吻这土地我们有着一样的血脉
一片腐朽的叶子,躺在那儿,斑斑驳驳。我似乎看见,在这个春天来临之前,一片叶子——旋转,飘落在地上,树梢还在轻轻颤动。我要走了,踏上远去的列车,在一片轰响中,我的泪光里,有父亲宽阔而沉重的肩膀。我做了一个梦,家中小院的腊梅正开,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树下,我轻轻地呼唤——母亲。梦醒后,我看见窗外大片金黄的油
窗外的墨色深重,看不清天空里隐约露出巨大而模糊的轮廓的乌云,只听见渐渐汹涌的雨水不断打在透明玻璃上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串串断了绳线的珠子,成千上万,砸落在地上。我望着窗外深到似乎能够吞噬一切光亮的黑夜,感觉胸膛内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不停的积郁着,说不清那是什么。我蜷缩着身体,努力抗拒着黑暗给我带来的不
还记的那年的夏末吗?我远远的就看见了你,你正半蹲在树下,眼神专注地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闪烁的灯光投在你的脸上,映出孤独的神色。我走到你的身前,望着你落寞的眼睛,里面有我的身影,那一刻,我早已准备好的话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怎么也吐不出来。你也望着我,目光微闪似乎在考虑什么,然后站起身,活
梨花卷落潇湘雨,梦外九衢。青丝数缕,香阁深关紫烟纡。无意轻辜深春绪,孜煎郁郁。丁宁无据,一枕春酲黄昏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