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时,有一次回家,看到阳台的一个花盆边,有一堆被拔起的太阳花,我问母亲为何要拔掉,她说长太快了,也不大好看。想起它那盛开的样子,又是极容易养活的,于是,我挑了三两株,带回了学校。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这种花,是在小巷子的墙角边,奶奶告诉我,它叫午时花,也叫太阳花。或许叫午时花更贴切吧,在晴朗的中午,是它开得最灿烂的时刻。这种野生的午时花,无需多少土壤,也能顽强生长,反反复复地、默默地在墙角边,开着
胡萝卜雪梨玉米排骨汤秋高气爽的天气很是舒服,特别是下午放学骑车回家的时候,特别是现在正坐在许森单车后座的时候。斜阳落叶与秋风,正是惬意。秋天大概是最短的季节,再过不久,就要入冬。凌溪最喜欢的是秋天,她特别赞同诗人那句我言秋日胜春朝,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这种慢悠悠的生活。许森感觉凌溪正在晃着腿,心里想着这丫头肯定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更加放慢速度。待到他们快到家时,斜阳已经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韭菜盒子许森回家后,阿嬷告诉凌溪,他的阿爸在医院抢救一名非典患者时不幸感染过世,他的阿嬷和阿妈,在不久之后,伤心过度也离开了他。凌溪忽然觉得心痛,阿森对他说,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所以,他不是不回来,更不是忘记她。凌溪擦干净眼泪,去找许森,他正在收拾家里。凌溪走进去,默默地和他一起扫去灰尘,重新唤醒这个尘封的家。凌溪说,阿森,不会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们,夕风镇的所有人,我们都在,我会一直在。许森相
鲈鱼小米粥汤升上初三,学习压力渐渐大了,早在八月份就开学,但作为毕业生的凌溪,似乎依旧过得优哉游哉,依旧活跃在学校黑板报前画画写写,成绩倒也还是保持年纪前列。阿妈是夕风中学的美术老师,常常听到其他老师夸赞凌溪。但凌溪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够勤奋。她认为,只要把该学的学了,弄懂了,作业什么的有时候其实是白费功夫,在学习之余把好奇心都投在生活和大自然中。老师们不止一次对阿妈说,让凌溪再用点功,一定能考
荷包蛋莲子羹去完市集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微微的秋风里还有些许夏日的暑气,阿嬷买了不少鸡蛋,她说,生日要吃煎得圆圆的荷包蛋,才会有福气。回家的路上,凌溪听着阿嬷讲着凌溪小时候的事情,那是许森的七岁生日,刚学会开煤气灶的凌溪在奶奶的指导下,自告奋勇给许森煎了两只鸡蛋,不圆肯定不用说了,还给煎糊了,对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的许森对着两只像炸弹的荷包蛋,生气也不是,感谢也不是。最后,是阿嬷亲自下厨,重新煎了
炒黑豆盛夏刚刚过去,天空云朵开始有秋天的痕迹,偶尔有飞鸟经过,打破了周六午后的宁静。凌溪站在窗边对着干净的蓝天发呆,直到阿嬷喊她,她才回过神,嗯。今天,或许是许森回夕风镇的日子。说或许,是因为,离开的时候,十三岁的阿森跟十三岁的阿溪说,会陪她过十五岁生日。从小到大,只要是许森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然而,这次的承诺似乎要消失在一天天逝去的时光里。凌溪从许森离开夕风镇那天起,便开始了等待,像等待阿嬷
不再有过多的挣扎因为这个地方是梦想的出发故土千般好脚步却也越发匆匆只留一份牵挂人生的挑战往往需跨越我们最依赖的臂弯成为茫茫大地的渺小过客但愿再次返回时能够更加骄傲更加脚步从容心中坦荡
阿嬷好像越长大泪点越低,以前看电影从来不哭,可是最近,总是因为一些电影哭得不行。看着佐贺的超级阿嬷,模糊不清晰的画质,吃着饭看着看着就哭了。像电影里一样,我也有个超级阿嬷,那个大我将近七十岁的阿嬷,那个无所不能的阿嬷,那个走路小跑的阿嬷……和昭广不同的是,小时候我并不粘着母亲,那时候,仿佛阿妈是妹妹和弟弟的,那时候,幼小的我天真地以为,我有阿嬷就足够了,那时候,我的喜怒哀乐只在阿嬷面前全部展示……
家里搬家已经有六年了,屋前有一小块空地,还没搬过去住的时候,我爸就告诉我们以后可以种点小菜吃。虽说我从小生长在乡下,但从来不知道下地种菜是什么感觉。于是,拍着胸脯对父亲说,你一定要说话算话,然后保证每天早上起来浇水。然而,事实证明,我的保证总是说说而已。爸妈算是习惯了。只不过,一直都说话算话的父亲真的付诸了行动。就这样,我们家有了第一块小小的菜地。看着那些小生命从土里冒出来时,顿时觉得很美妙。那时
多年以前某月某日有人闯进我的世界从此不再波澜不惊就算是蜻蜓点水荡开的涟漪也是久久没有消散那时的光阴很懒很惬意总以为时光很漫长岁月不会老没有离去也不知伤感无奈一旦转身交点之后不仅无法平行反而越分越远距离本不是问题也在尝试着缩短可前方的脚步真的跟不上我在追逐而你在逃离望着渐渐不可及的背影最终只能任其消失在我不再想去抵达的远方我知道你的梦想在那里任何事情都无法成为你的牵绊一天又一天我似乎忘记了曾经的感觉
微博红人一夫写过这样一句话:我在炸鸡块,小芙(女儿)游泳去了,回来看到一定很开心。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很多人觉得很温馨。很多时候,父爱就是这样无言,却有着山一般的稳重的依靠。筷子兄弟的《父亲》唱哭了很多人,一直以来,歌颂母爱的诗歌很多,有关父爱的东西却很少。好在现在感恩父爱渐渐多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理解和接受父亲那份特殊的关爱。父爱不再像以前那样被人轻易忽略。从小到大,父亲就一直在为我们姐弟
在我成长的二十余年时光里,我是幸运的,有关爱我的家人朋友,生活里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在该念书的年龄里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虽然不出类拔萃,却也算过得去。然而,在我的经历里,那种轻而易举的好运气几乎是没有的。总之,所谓的“狗屎运”在我身上基本不会发生的。我妹笑我说,中奖这种事情绝对与我无关。也是,她的经历相对于我就幸运得多。她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往往不在状态。可不管是中考还是高考,她总是超常发挥,而且录取
岸上,盛开着满树繁华想要进入溪流的心里于是,花树在风中用尽力气恳请风送她抵达却发现只能漂浮在水面花瓣徐徐落下那是毕生心血换来的不是不会痛只不过,失落的是就算倾尽容颜流水里住的是鱼儿倒影里映的是漫天晚霞落花有意,流水却依旧无情听着风吹的伤感落英无论多么缤纷最终流水还是把她遗弃在,不知何处的远方再后来,倒是无悔而且庆幸因为溪流滋养了她落地生根,婀娜多姿拼尽全力绽放自己守护在他的身边不枉有如此年华
我们的母亲,大多都是在有了孩子之后才开始爱上柴米油盐,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让她们甘愿化身厨房里的战士,只为我们的茁壮成长。像很多年轻妈妈一样,母亲刚刚结婚的时候几乎是不会做饭的。那时候,奶奶和父亲煮得一手好菜,再加上母亲还在学校工作,厨房对于她来讲,是陌生的。当然,母亲也尝试过煮饭,只不过总是做不好。记忆里,最开始的时候,厨房是跟母亲无关的。而父亲也乐意做饭,下班之后在厨房里炒菜成为他每天的乐趣
在错的时间,遇见了自认为是对的你。然而,在对的时间里,你却越走越远。甚至,我早已望不见你。生活有时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而每一场的遇见总是在不经意间然后成为了故事的开端。有时候总是在想,如果不是当初的遇见,那么我的人生是不是就不是这样。我知道每个人都只是其他人生命的匆匆过客,就算是至亲的人,也只能陪你走过一个阶段的路。更何况是那些只是刚好路过一起走了一段路的人儿呢。然而,我现在一直在疑惑,是该庆幸你
风吹了云如纱、织出丝丝梦幻麦如浪、涌出层层金灿风吹、抬头嗅见自然的芬芳风停、低头瞥见来过的痕迹似有似无正如花谢花开
受父亲的影响,我向来喜欢种些花草,手捧一些土,放入花盆中,或有心或无意,就这样等待绿意悄然绽放。我们家都喜欢种东西,然而却各不相同。母亲种些我们饭桌上爱吃的蔬果,父亲则种些大雅的盆栽,至于我,就种些杂七杂八的小植物,却往往收获很多。记得小的时候,大概还没有能力去种一盆真正的植物,我就在每次父亲修剪花草的时候,挑一些剪掉的枝叶,凑起来插到装有水的瓶子里。或许外观上还过得去,或许是父亲为了鼓励我,他会
说起母亲的拿手菜,不得不说一道名为鱼香烘蛋的菜,这几乎是童年的我们的美味回忆。那时候,姑妈家的表哥,舅舅家的表弟表妹们,每次到我们家吃饭,都要让母亲煮这道菜,因此,它也就成了我们家招待小亲戚的必备。鱼香烘蛋,顾名思义,就是蛋,然而,跟鱼几乎没联系,小时候我们也追问过母亲,母亲笑笑说她也不知道,因为书上就是这么叫的。后来,父亲说,应该是有如鱼肉的鲜香所以才叫的吧,就像鱼香肉丝什么的,不也没有鱼吗?所
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就开始很严格地要求让我每天练字,一笔一划不得马虎。又送我去书法班学毛笔字。记得当时父亲说他这是望女成凤,希望我能够多才多艺,全面发展。后来还送我去学瑶琴,再后来又让我去学绘画。就这样,我开始了“艺术之旅”。或许是遗传了老爹的艺术细胞,我想大言不惭的说在日常里我还是挺有艺术天赋
在城市里生活久了总感觉,生活缺那么点诗情画意清晨或午夜听不到鸡鸣下雨天嗅不见泥土的芳香正午时看不见阿伯戴着笠斗归家的笑脸山涧清泉里寻不到光着脚丫的孩童落日里找不着夕阳洒满稻田的金灿晚饭时瞧不见徐徐的缕缕炊烟夜空中望不了满天的繁星还有那缓缓飞行的萤火之虫思乡,念家不辞颠簸的辛苦踏上归旅拎着大包小包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