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学院里,我自以为是个很糟糕很内向的家伙,特别不爱说话,跟有的同学可能四年都没说过五句话,还包括“嗯”“啊”这种。在我的假想中,同学们应该对我这个孤僻的怪小孩避而远之,但实际不是那样的。我睡在上铺,有一个拉帘,睡觉的时候会拉上帘。我经常白天的时候就把帘拉上,在里面点香,打坐。同学们开始很好奇,后来知道我在干什么就说我是神经病,开我玩笑。有时我打坐的时候他们就把帘撩起来,看我一下,然后“哦”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