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恐高症都一往情深她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大哭起来了。漂亮的空姐温声询问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她没有止住哭,说没什么我恐高而已。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让我去送,毕竟,她最需要的是相迎而不是相送。她拍拍我的头说乖。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的最后变成了两只受冻的刺猬,想温暖,然后靠近,然后相互
见到你的那一瞬间,真是吃惊得要挂了!怎么也想不要会见到你!吓了很大一跳才回过神来,对你笑,让自己看起来很高兴很高兴的样子。你还是给我酷酷地一笑(死样子一点都没有变),问我想吃饭了没有,想吃什么,要请我吃饭呀。然后就去了一间快餐店。我一直记得你喜欢在很热闹的环境中安静地吃饭。你挑一个靠窗的位置,我仿佛
我的左脑很重,很沉。我连听了两遍<寂寞的季节>,把歌词记了下来。想到了某人。我抢了HB的黑色水性笔,我想在他贴在手指上的创可贴上写写画画,他没有答应。我坐在小惠的座位上,听着小胖的MP3。<叶子>的旋律真是美呵。我要记下。呃…我的左脑一阵一阵地疼了。然后,又不疼了。呵呵,要发
(7)我留意到你那只有短短五分钟的上线,你在留言板上留下一句话后就下线了。你说,永远不会原谅。小姑娘,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一句话呢?永远不会原谅谁?谁永远不会原谅?我想起四岁那年,你在喧闹的大街上抱住妈妈的腿,竭尽全力地哭喊“妈妈,妈妈,不要走”。我想起九岁那年,你在低矮的房檐下无助地看着那些上门讨债
(6)我重新回到编辑中,却很难再拼出一个字。我想起你从前和别人写纸条的那段时光。我记得那时有一张条儿写着:我还是喜欢写作文多过写信,因为写作文我可以安排命运,写信却只能让命运操纵我。那字不是你写的,是Rui写的。我要和他意见一致了,写信真的很难,很讨人厌。然后,我又想起了一个我们一直都觉得很唯美的词
已经2007年末了。我早就买了新的自动铅笔,却鲜少用它写字了,总觉得再也没有用它下子的必要了,也没有了那种心情。因为你答应买的自动铅笔永远也不可能来到我的手上。我昨天看到了关于仙人掌的传说,想起了你送我的仙人球。它或许已经枯死了。哈,你一定很“佩服”我吧,仙人球被我养到枯死……可是,是真的,我没有把
(5)入到你空间的留言板,里面只有150多条留言,其中的20多条还是你自己留的。留言的人有你的老朋友、好朋友,也有新朋友、陌生人。。当然,也有我。我留意到主人留言板那一串用发光的玫瑰红定义的字,它们刺痛了我的眼,使我不敢让眼神多停留。它们说,因为失去的永远不会回来,我们的幸福上,始终带着尖锐的缺口。
见到你的那一瞬间,真是吃惊得要挂了!怎么也想不要会见到你!吓了很大一跳才回过神来,对你笑,让自己看起来很高兴很高兴的样子。你还是给我酷酷地一笑(死样子一点都没有变),问我想吃饭了没有,想吃什么,要请我吃饭呀。然后就去了一间快餐店。我一直记得你喜欢在很热闹的环境中安静地吃饭。你挑一个靠窗的位置,我仿佛
(4)你总是那么偏执于一些东西,那一股子烂执着不理会任何人的想法,持续活跃着。你莫名其妙地给自己下定一些莫名其妙的目标,比如两年前你说你不在喝“统一鲜橙多”。很多人都知道你喝这种饮料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年,这对总是追求变化的你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多好的一个习惯啊。你说改就改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年
1我打开你的QQ,登陆你的空间,犹豫了半天,还是打下了几行字:“我并不是你,但我用你的名字作QQ密码,用你从前的QQ号作邮箱密码,把你的空间、博客上的文字转到我的博客上。哦,我的博客密码也和你的一样,所以我错开你的博客。”我知道你此刻定是不会在网上的。你说18岁就那样白白浪费了,现在,你不可以再纵容
I好像漫天都覆着云,又好像万里无云。迷茫。生活过得很“艰辛”。不知道前不久失火的小山坡上的草有没有发芽;不知道半年来都未再去过的那片海现在是什么颜色了;不知道那片有齐腰长的草的草地被推了之后是不是已经建起了房子;不知道“小断崖”是否还“健在”,还可不可以看到连绵的红树林;不知道在红树林照的照片还在不
D想起杂志上的一句话:为了人的寂寞而发明的东西不是玩具,是爱。讨厌一切绒毛玩具。假装的温暖我不要。想到那个可以给未来写信的网站,想给某个人写一封在几年后才会被收到的信,想在离开的时候写。E好了,我们都不生气。尽管雾气很大,空气潮湿,地面积水,衣服晾了整周都没有干。不喜欢Arshe和Rain在一起。将
这些都是去年这个时候写的。那么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还是会想起一些人,一些事。——题记A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很用力地用黑色橡皮擦去自己,许多场景片段飘过脑海。没有心情可言,实在是不知道目前所处的状态。太安静,心里太安静了,像突然觉悟了某件事情时的感觉。朦胧。像毛玻璃。突现出来
夜幕一旦拉下,忧郁便蔓延开来。顾小白曾经些道,冬天来了,我只想温暖别人,也被别人温暖。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一个人轧马路。想很多事。例如,这半年来我做过什么。首先,是和一些人彻底决裂了。我们不再有任何交际,不再有任何联系,从此对面也不会相识。我什么也不想再多提,那些应该远离的人这辈子或许我们都不会
一.我想左微。我唤她左微,即使她不姓“左”,也不名“微”,即使她原本的名字也很亲切,但是,“左微”是一个多么适合她的名字啊!我的左微和我结识也不过两三年罢了,她和我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从不主动找她——我也找不到她——她一般一个月找我一次,有时,却几个月也不露面与我。我的左微脾气真的很奇怪,她又倔
Euler我知道她回来了,尽管无声无息,像她离开时一般,然我知道,她的确已经回来了。Cue坐在窗边,很入神地盯着桌上摊开的参考书,不时用笔写写划划。那支笔,仍两年前的那支自动铅笔,只是已然从可爱的粉红色褪成了白色,特色的小笔盖也已在一年前“丧于非命”。可Cue重要都不换新的,莫名其妙地执着于这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