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烟雨入眸中,画榭楼台黯黯香。逝水舟旁多雁影,绿树桥边少鸳鸯。琼花敢惹君王意,岁月徒留胭脂伤。自古本为红粉地,那应明月诉凄凉。
【其一】睚眦之愁死亦循,位高未敢忘清贫。行事端的非君子,原是战国真小人。【其二】玉骨冰肌最惹怜,君王日日盼年年。冰肌反倒随逝水,君王只能冢里眠。【其三】胡宫景色最凄凉,日日无心去点妆。若是画师执妙笔,焉能魂魄返故乡。
有人说:“崖山战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历史本来就是功过是非留予后人说,我就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客观的评价这样一位集是非于一身,集功过于一体的人物——曹操。曹操,字孟德,是东汉末年人物,历史上对此人的评价,可谓是争论颇多,有人说,此人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有人说,此人乃当世之大才。但不可否认的是,时势方可造英雄。曹操可谓就是一位时事造就的英雄。根据贯中先生《三国演义》中,对此人的评价,“共首
好久没写文章了,想了千言万语,手触及键盘的时候,心里的千言万语,我却无法把它们描述出来,不经意间,只能打出这几个字,“少年,你好。”少年,你可还好。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刻骨相思吧。如今,你已是我生命中无可替代的主角,而我,也许只是你生命中可缺可少的路人甲。不说公平,但也好不公平,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一言一语都会在我的心底激起波澜。虽然我不知道你。但你的每一句言语,却会使我牵肠挂肚。每一个表情,都会使我
埋藏在时间最深处,觉得可能忘了的过去,在一个不经意间,会被一首歌,一支笔,甚至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熟悉感觉而想起,然后,心里面又会开出一朵名叫纯真的花。相见恨晚,只恨相见的太晚,小区里一家独特的小店,偶然的机会,和友人去小区,不知不觉进入小店。瞬间,记忆的潮水翻涌,埋藏许久的种子,在那块并不肥沃的土地上,开始生根,发芽。并不曾觉得在时间的洪流中,丢失过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改变,结果呢,在一次偶然,才
再不懂爱就晚了从朝阳的温暖走向夕阳的安谧,能有你真好,你若来了,生活摒弃黑白,自此流光溢彩;你若来了,万物都是风景,你是心的彼岸;你若来了,万里江山,你是唯一;你若来了,沧海桑田,你是永恒。滚滚红尘中,芸芸众生里。当那个人出现,而且恰好,又没走。从此,风雨飘摇里,有了一片安详,山河破碎后,有了一处宁静。不是没有爱了,是我们不敢爱了;不是没有爱了,是我们不会爱了。不是没有爱了,是我们不懂爱呀。年轻的
黑夜终将把阳光吞噬心跳伴随着钟声的频率一切都那么安静世界都那么安静墓中的尸体已经开始僵化死亡的气息弥漫腥臭腐烂时间还在轮转光鲜的外表不在狼狈丑陋黑暗终将把光明吞噬扭曲的心灵已分不清好坏一切都那么可憎世界都那么可憎墓外人盯着坟墓笑声令人作呕、反胃然后一步步一步步走向坟墓骷髅在黑暗中愈发诡异阴森可怕白骨在夜色里愈显狰狞岁月就是这般无情虚伪可怖黑暗吞噬了光明皎月被阴云遮挡光明驱走了黑暗曙光被白云掩盖行走
秋告别了温暖留下了一地落黄推开窗扉风沁入骨髓有丝丝刻骨的凉鸿雁已向南飞我不悲秋只盼鸿雁早归别让风带我走别让我终成尘土别让痛苦与日俱增别让悲伤形影不离秋告别了温暖留下了一地落黄推开窗扉风沁入骨髓有丝丝刻骨的凉鸿雁已向南飞我不悲秋只盼鸿雁早归别让风带我走别让我终成尘土别让痛苦与日俱增别让悲伤形影不离
江南篇:你是塞北你是金戈铁马的澎湃你是长河落日的壮阔而我,我是江南我是小桥流水的婉转我是断桥残雪的柔和同一片蓝天下我不知你,你不知我我不知塞外的黄沙漫漫我不知塞外的大风莽莽就如你不知我不知我的和风细雨不知我的燕语呢喃塞北篇你是江南你是绿树红花的美艳你是烟雨凄迷的朦胧而我,我是塞北我是骨朔平原的高远我
近日,看了一部小说,讲的是一个革命时期的英雄故事,我感觉文字的魅力是如此的大,这是一部令人热血沸腾的小说,文中的英雄是那样的聪明。智计高超。看了这部小说后,有一段时间内,我都有点恨,恨自己生不逢时,总是在想我要是早生20年,会怎样怎样。可是,又看了几部同一年代的其它革命小说后,发现了一个怪问题。英雄
感叹光阴荏苒,命运多舛萧瑟风送初秋雨来,寒意已入骨,旧梦转瞬空,残红满地,飘絮漫天,静思湖畔思过,故友几人留,紧锁蛾眉,泪湿罗裳。不敢把酒言难,思往事三载,悲苦难谈,念时光付水,命运几轮回,叹芳华,兰亭伤怀,可知我,学海落拓情,凭栏处,身似浮萍,无尽闲愁。
我从来不认为善良有什么不对,直到我听到了这么一件事,开始颠覆我现有的价值观以及对道德的理解。我的心理学老师有一个大学同学,她特别的善良,每次看到那些边远山区孩子不能上学就会感动,看到那些孩子清澈的眼神就会流泪,她决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去帮助那些孩子,大学毕业之后就去了山区支教,可是现实和想像永远是差之
也许我不该这样的议论我的大学,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荒诞不羁,和许多刚步入大学的学生一样,我来到大学也是如此的迷茫,没有一点目标,醉生梦死有点夸张,但也足够浑浑噩噩了。我从小到大经常听父母老师念叨的就是考大学,如今大学是考上了,这么多年坚持的目标实现了,我没有感到开心,而是更加的迷茫,以前还有个目标可以
冰心说过:“爱在左,同情在右。”我对这话的记忆最深,并给这句话杜撰了一个含义。在大学里总有一些无法自己直接拒绝的事情,和无法闹僵的人,于是当需要手挽手一起去做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的说,我顺撇,不要在我的左边,请到我的右边来,虽然她们不知道我没有说出的含义,虽然这么做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我由此可以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