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人文化不高,有时却能很形象地套用了一些话来解释他们在特定情况下的行为。像常常用于战争,革命等行为的“解放”一词,是人人皆知的,但在乡村它包含着另一种意思。那时的生产队就像现在的一个组织单位,他的财产属于集体,任何人是不能据为私有的,哪怕是几把花生或两个山芋。没有人去挑战这种不是法律的口头规定,大
父亲和母亲说:老田家的牛今天不知怎么范了浑,不使劲,在地里转圈呢。母亲说:咋会呢?他家的那黑牯子,壮的很啊。父亲说:谁说不是呢。都在一块地里,我二亩多地早息工了,老田半天也没犁上几趟。让他用我家的牛,他又不愿。父亲说的那块地紧靠村头,近水,肥沃。这块近五亩的地在分地时被我家和老田家一分为二。村民们都
布谷鸟的叫声在乡村的上空传过来,一下刺穿了黎明前夜色的帷幕,在空中久久地回荡,也不间断的在我半醒半梦的意识里回绕。母亲轻轻喊我起床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黑色。我用睁眼后的光线踹摸着时间,模糊的睡意仍然纠缠着我。腿上的酸痛使我想起昨晚上家里麦子进仓时,自己挑麦的情景。父亲在感受收获的喜悦,我没有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