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如雨季匆匆还原夏日味道像糖块融化在桌洞向前,又有何不同地图转动如光年灌溉奔赴明日无始无终或者,还有彩虹当热气球驶向天际重启年少时感动我们未曾屈服向着真理为世间多一个英雄每个早上期待最先醒来的闹钟提醒我今天还有不一样的梦街角小提琴是午后奇遇的伴奏二楼阳台总是如晚霞般温暖的红胡迪,巴斯光年静静坐在抽屉漫画里,恐龙在追赶大雄暑假过去快乐写成了一本厚厚的日记一间卧室就是整个天地在暴雨来临时等猫咪从窗
小时候,我用整整一个本子来记录我的梦。我常常在惊险的梦里窒息而不能醒来,和恶鬼周旋,被狼人追赶,和丧尸搏斗。打开房门,发现院子里爬满蛇和鳄鱼,和伙伴破案,最后发现我的爷爷居然是假的,从高空跌落,然后像棉花一样落地。我很喜欢我的梦,它满足我所有冒险的愿望和自由的幻想。仿佛我的大脑在白天不得不配合我去迎合无聊的现实,在我闭眼后才偷偷进行自由创作。有的梦过于曲折和离奇,甚于电影素材,所以我会强迫自己记住
2009年,太阳暖而不灼,光明普照大地,茂盛的树林里,知了稠密。我们从河水里上岸,跑回木屋大口喝茶,躺在地板上翻看漫画,用午睡消磨盛夏。2012年,灾难没有如预言而至,我们在倒计时中平安度过冬至。我坐在高一的五楼教室,无心听三角函数和诱导公式,只想回家去芦苇荡的湖面溜冰。回家一看,水波荡漾,无冰可溜。2015年,史上最热年到来,山东780多条河道断流,多地旱灾。我看着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注意力回到
时代从我头上跨过,疾驰而去,像躲开垃圾一样避之不及。我像是一个遗老,被环境唾弃。我的素材还不够支撑起我的剧本,如果我从旁审视,看见的也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几。人生不过就是两台戏,一场演给别人,一场演给自己。我开始不在无关紧要的情节上花太多镜头,因为我生而不是为别人演戏,哪怕有人感到观众没有得到应得的尊重,因为他们只热衷于看无聊的扯淡吹皮。人生天然不需要脚本,明智的人从不等到别人在他死后立传。但我看到
江湖的故事,从头到尾,是两个人的故事。(一)茶楼前,街头卖艺的武术表演,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我唯独听见他在唾骂:不知羞耻!“身怀武艺,要么去保家卫国,要么去光耀门派,不是在这里讨下贱饭,博人眼球!”我当即决定追随他同入深山武门,不问世事许多年。有一天他出山回来,坐在院子门口的长凳上,闷闷的说:日本人的爪子已经伸到上海滩了。外面现在是枪炮的天下,江湖上已经不认刀和剑,你我不必再勤学苦练。一连多日无言
人大约有一半的时间,把生命浪费在听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另一半时间,用来生产废话。人大约有一半的时间,肆意妄为犯下错误,剩下的时间,用来纠正错误。人大约有一半的时间用来犹豫要不要做,另一半时间犹豫做什么。因为如果一个人,不说废话,不犯错,不犹豫,他就是最先进的32核处理器,而不是只有一个脑子和一颗心的人。我之所以说大约一半,是因为在一半和一半之间,还有那么一些时间,是不说废话,不犯错,不犹豫的。我们
大概每个人回首过去,都觉得往事不堪。十岁,邻村完小,孤独的上学放学。我的老师,有的在办公室里为人师表,在教室里误人子弟;有的在课堂上烟雾缭绕,一手夹烟,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女学生那雪白的脖颈;有的会突然莫名奇妙一声吼,把正在认真听课的我叫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念书;有的在我考第一名时赞扬有加,在我大病一场学习不利时不闻不问。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那位高颧骨的女英语老师趁班主任上厕所之际悄然潜入教室布置她的
“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人家,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三十年前,小马哥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观众:这是兄弟,兄弟的命就是我的命;这是小人,小人的仇不报我就不能死。三十年过去了,小马哥年过六十了,小马哥已经很久不拿枪,不抽烟,不戴墨镜了,然而他的江湖却永远地成了一代人的江湖。从前从前,有个人喜欢在阳光盛开的夏季里弹吉他,在青涩的年纪里弹吉他,他
一、旅行上高中的时候,下了第二节课,学校广播里就开始放陈绮贞的《旅行的意义》。你看过了许多美景,你看过了许多美女,你————我一直不知道第三个你怎么了,因为每到这时,广播就突兀的换切换成《分列式进行曲》,高昂的红色乐调催促学生们下楼集合跑操,我那时并不知道这首歌,后来才知道这不是一首讲旅行的歌,这是一首讲爱情的歌,而且她也没讲出旅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的第一次旅行,在火车上,没有音乐相伴,没有美女
我曾经把自己关在禁欲的牢笼想做一次自欺欺人的重生直到有一天在我熟睡的时候大水淹没了我的家乡冲走了逃生的钥匙让我在窒息中饱尝自虐的恶果我曾像夸父一样把心肺置于衰竭的高压线上去猛追坠落天边的晚霞最终埋进戈壁的黄沙许多年后人们把我从淤泥里或是沙漠中挖掘出來收费参观我一丝不挂四下寻找风化的衣衫人们却当我是一具复活的僵尸为祸人间我于是逃向大海就像追逐当年的晚霞然而如今已不是肆无忌惮的渴望,而是不顾一切地将自
当是时候启程,你所做的每一秒停留,都是无谓的煎熬;当是时候止步,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不能回头的旅程。2015已经过半,深秋已经接管这片土地,如果你正在城市里,城镇也好,能否向我描述一下那里的景象?原谅我已经擅自做出想象,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秋风吹的正紧,两只黄叶贴着路面飞来飞去,玩得正欢,突然就被一辆急驶而过的汽车碾碎。人们竖直了风衣领口,匆匆上一辆车,在街区里转几个弯,进一家暖气腾腾的caf
春天“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2011年春节过后,这首歌红遍大江南北,大河上下。当时我上8年级,我所在的初中,大家进进出出,或吟或哼,传唱不息。3月的一个周末,天蓝风清,乡间公路上,我坐在自行车后座,挥舞着鱼竿;书斋蹬着自行车,自由驾驶。突然,书斋扬出手机,按下播放键,大路上响起了《春天里》的旋律。那天的天很蓝,云很白,路上别无车辆。那时的我对未来毫无担忧,生活像蓝天一样简
当这诡异的一幕呈现在我眼前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时空错位了,我闯入了这间公寓上一任主人的生活中?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告诉我,情况比这还要糟糕。那个女人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存在,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快来尝尝我做的红烧肉。”说着,她麻利的盛好了饭,端上桌来,放餐巾,开酒瓶,入坐。大约七八秒钟后,她意识到我还站在厨房门口,毫无反应。“你怎么了,快来开饭啊!”我那残存的镇静告诉我,这个女人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而她
来演播室之前,我希望大家已经跟家人好好道别,因为这次《恐怖大师》惊悚之旅很可能是各位人生中最后一程。不过别担心,在你们恐惧至死之前,这里有女神主持柳筝筝的全程陪伴作为补偿——如果昨晚你们有梦到我的话。台下观众十分配合的响起了掌声加欢呼,舞台的灯光变换更是恰到好处。我站在幕后,开始研究这档名为《恐怖大师》的恐怖秀在年轻人中迅速流行的原因。柳筝筝,这个传媒名校毕业的节目主持,以她那深邃诱人的目光与周身
我们走在大路上,从来不给车让道。失去意识之前,恍惚看到路边打着喜洋洋毛巾包头的大妈迈着舞步在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他躺在医院病床上,想要去南方,去另一个城市。蹭的跳起来,挣脱了束缚他的针管吊瓶,爬下病床,爬出病房,嚎叫着,被一群白大褂抬回来,摁在床上。那群白大褂戴银边眼镜,目光生硬,面目冰冷;那群白大褂,很白,白色床单,白色病服。黑皮鞋,黑西服,黑眼镜,他愤世嫉俗地走在大路上,路
说和做真的相距遥远吗?当我真正下定决心要做时,我不想说出来,因为——-当我沉默时,我感到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这叫想做不想说。另一种叫做敢说不敢做,有这种表现的人最弱,因为如果你想干掉他,只需要把他的嘴封上,他就完了。还有一种是敢说敢做,说得出,做得到,这种人活的有底气,最能给人厚重感、安全
山头月下,孤狼夜嚎,林间也传来嗖嗖骚动,山里总不会是太平的。深林里每天都有杀戮,山石每天都要接受血的浸染,溪流来冲洗,北风来吹干……我是在十月来到这儿的,就地取材盖了间木屋,炉灶、床铺、书桌一一布置好。为了更好的收集阳光,我把窗户开得很低,窗边书桌上,笔墨、书集摆在很重要的位置-------我是个离
话说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我一看网上节日气氛挺浓,心想不能不作诗一首。文学创作来自实践,要赞中秋就得先赏月,于是跑出去看月亮。只见嫦娥洗梳更装,闪亮登场,在地球人的仰视下挥袖起舞,词人苏轼应邀登月,与著名歌唱家共同演绎《明月几时有》,这一混搭博得观众阵阵掌声,将晚会推向高潮,但就在这时,现场摄像设备突
我的世界每天都在变,因为我每天都在旅行。我早已不知踏遍了多少土地,越过了多少地区界线。现在我正沿着一条河流焦急的在一片树林里穿行,在我意识到自己要迷路的时候,好运气让我看到了一栋小楼房的房顶,我急忙朝着那个方向奔过去。这是一栋三层别墅,建在林间空地的草地上,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估计你我只有仰慕的份。我
当全球的目光都被七月的足球盛宴所吸引,很多人早已忘了那场三月的空中悲剧。马航至今不知所踪,239条生命仍无下落。不上头条就不是新闻,不是新闻何须关注?我们是忘了,但遇难者的家属不会放弃最后一线希望,哪怕当做是对自己的安慰。没有希望是可怕的,有人可以为一个希望坚守几十年,有人会因为失去希望甘愿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