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肤浅的羞涩白的浓重的智慧黑发下的白发在头颅上绽放出丝丝辛劳根根孤寂的佛染满交响乐隐匿于黑夜每茎带雪的沉思已不再青春时间,已出现了黑白装饰事先也不打一声招呼
如影的水如梦的蕾在静谧的绿色我把一生动的美丽都交付给你其实我的渴望也不过是这一瞬在你一无所有的叶盘上留下一个永恒的微笑
有草钻出石缝有残雪流成歌有雁阵排成人字有万紫千红在写生此时你匆匆的走匆匆得没打一声招呼五月要说的话你不再说五月已遍地长满嘴唇朝后翻日立是冬季超前翻是夏天你是在朝夏天走带着我们手心的暖意五月生长的所有的生命全都属于你
桃花你笑得清香单纯单纯里却含着喜悦和温馨是淡雅的诗句韵味反而更深淡雅的诗句难写每一句都通着血脉和心把鲜血写白把白血写尽把人写瘦了只为桃花似的诗句像三月那样清新像十月那样深沉
有了这种温柔花也就俊俏地开了紫燕衔着它撞开扇扇门窗用泥和绒毛絮成春天的巢房檐便有了生命什么时候这种温柔热烈了闪亮的折翅上便写出另一种情节
(一)站着就要顶天立地倒下也要摔响铮铮铁骨血汗里有庄稼歌唱微笑里泛起金色涟漪身躯是黑土捏成的灵魂是血液染红的骨头砸碎了也飘着土香味灵魂发芽在黑土里(二)双脚插进黑土地脚趾的根须吮吸着乳汁每根血管都有一股清凉爽澈身心身体仿佛一节节拔高周身鼓起青翠的叶子(三)一代代把企盼播进黑土地一茬茬收获贫瘠的希翼汗
乡妹总是把阳光梳的亮亮的在窗前开一朵灿烂的笑让晨风采一朵绿色的相思在红杏枝头将感情顶出芽苞迎春花已在田野悄悄开放摇曳着走进婵娟构思的梦境房檐下矫健的紫燕剪出许多开花的故事宛如春天的小雨淅淅沥沥洗亮你的眼睛
老垦荒如同熟悉手上的纹路熟悉每一根田垄继续往前行走去沐浴香喷喷的气息纵然把身体弯成弓也要射出金黄的麦穗田野紧跟着秋天的踪迹你的身后已是金色的海洋粮食的河流成了你永远年轻的血液
炊烟文/白桦林你是燧人氏钻木取火时信念的一次举起呼哧哧扭出五千年的气度向苍天漂亮漂亮不朽的主题审视你浑浊的古朴听到岁月缩在身后的叹息你永远斜视八面来风横攻侧击燃烧的精灵总是充实每一粒空气
老师铮铮的傲骨挺拔成一种气度站在传统的美德里课本般摊开理想和希翼一只饱蘸日月星辰的笔写古今中外改世间病句但从不去改写自己清瘦的前途一生风风雨雨依然挺拔成翠绿的树
不将希望掩埋不管我的土地在过去曾遭受多少风雹雪灾晚秋的夕阳下我总要坐在这里盘点收获筹划未来什么应该废弃不用什么需要继续种栽什么急需改良换代我明白雨雹雪霜还会再来我的收成可能更坏但我不会放弃放弃就会把希望掩埋
馒头把一枚白嫩的馒头捧在掌心能听到农人劳累的喘息声这被农人一遍遍用血汗洗白的馒头在楼群挤瘦的角落却时时听到他的叹息
镰刀你幸福潇洒过曾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季节领受过五谷弯腰鞠躬的恩谢现在你的苦衷是有雨无雨的日子闲在屋檐下的难耐寂寞康拜因的吼声滚过农业的四季你爬在墙上只能默默回忆那曾经辉煌的岁月你难过无奈任泪水锈蚀了生命的饥渴
重温故乡苞米棒和稻谷合奏飘荡在碧空的都是闪光的汗滴枣红马清脆的响鼻惊醒了各家希望的粮仓苞米秸子稻草垛横卧在辽阔的田野如刚刚分娩的产妇恬静而安详爷爷捋着胡须说孩子这就是咱们的天
坟茔灵魂潜入深深的土层倾听远古的涛声一方石碑如利剑切出了世外的宁静清明随绿意一次次迤逦而来永恒的思维仁清香一柱插上额头
断碑一位断臂老人冷漠而风骨犹存笔锋如胡须一样苍劲再激昂的演讲也难以让他动心历史在他的身边只是弹指一瞬
回故乡攀枣树这回攀枣树不是为了摘下童年的笑声我是想把长大的微笑缀满枝叶间和故乡一起生长更想摘走故乡的一页情让我今后每天的叶脉里都流淌着故乡绿色的血液
森林小屋大山已记不清那茅屋点作者历史亦遗忘了关于茅屋遥远的传说森林的希望已从小屋健步走出浓浓的绿荫在小屋门前汩汩流着小屋记载着一页拼搏的历史小屋燃烧着拓荒者的血液啊古老的小屋碧色的浪涛已淹没了你波峰浪谷日夜唱着绿色的歌
特殊历史精心播种的那颗种子没有长出一株绿色的希翼而在耕耘过的沃土旁边悄悄地抽出了不知名的绿芽一株我想连根把她拔起可手还未触及眨眼窜出了一束翠绿还是留着她吧让岁月的年轮刻上一部特殊的历史
人生路远手心手背无法同时看见身前身后谁也没有复眼树叶上得意的蚕不知何时将生命从高枝跌落地面十字路口接踵而至我们该去谁边成熟的人生磕磕绊绊等待细细咀嚼依然感觉青苦涩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