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你已经开始新生活了,再打扰你我不会原谅自己,所以没有再找你。你生日那天我只想去一个人祭奠我的爱,无意打乱你的生活,真的。”筱的泪又滑了下来。我真的心痛,这一个多月来我那样想她,把她当最恶毒的女人,而她却仍这样为我考虑着。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筱,我们重新来过,你跟我走!”筱安静地伏在我胸前
“筱,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半年了,你竟狠心音讯全无。刚开始给你打电话你还接起来——尽管是很不好的态度,但我至少能听到你。后来你换号了,是要彻底了断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一切,回忆起来才发现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鲜活,尤其是那些美丽的瞬间。我以为消失了的记忆其实是那些争吵和误会,现在回想起争吵的过
互相期待的日子是甜蜜的,同时又有些酸涩。你在大学里仍是闪光的,参加不同的社团活动。我一边为你骄傲,一边又担心活动太多让你太耀眼会招来坏男生。向你提醒了几次,你总说能应付,我也只得把担心藏起来,希望上天不要让它实现。假期你回来时,我无意中发现你的手机里存着几条内容有些暧昧的短信,我问你是怎么回事,你则
填志愿那段时间大家都很狂燥,我们又爆发了一次争执,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报了相隔很远的两个大学。也许上天要考验我们吧,录取通知书顺利到达我们手里。那天我们才意识到玩笑开过火了,但是一切都已无从改变,你笑着安慰我:“没事,距离产生美。只不过几千公里,又不是隔了太平洋。4年时间也不长,还可以趁机找点艳遇呢。”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让人重复做一些让自己心痛的事。你这样认为吗?至少我当时就被那些习惯折磨着。我习惯看你上课铃前40秒往教学楼冲;习惯研究那个蟑螂对你卑躬屈膝的企图——研究的结果让我很紧张;习惯走到曾经与你走过的路上徘徊;习惯经过你家门口时会留恋地张望。我活在停不了的习惯里,因而停不了挂念你。文
来电显示上是坚家的号码,所以很轻松地知道了你们的方位。坚开了门,你正背对着门打PS。“筱,泽来了。”坚叫你,你转过头冲我一笑,又专注于游戏。我打量你半天,没有看出哪里有挂破的迹象,但你腰上系的外套引起我的注意,难道……我看飞的车后座,有一段弹簧高高弹起,上面挂着一丝牛仔裤料。“筱,你的裤子?”你笑的
一个学期很快过去了,理科课上认真听讲、记录却考的几乎不及格,文科课上看小说打游戏照样考年级最高分的你被形容成好几个版本,在高中部广为流传。一些高年级男生开始留意你,甚至有人投你所好提出教你成PS高手,你笑着与他们周旋,一股杀气在3月的春风里弥漫,我莫名地烦躁起来。天热起来了,短衫泛滥开来。又是给你补
飞的话似乎是对的,开学没多久,邻班就被你“走错路”光顾了数次,因为邻班有个传说中的美男,我倒是一直没见过他有多“美”,但你每次与他搭讪后都会更春光满面,我一度诅咒那个美男掉茅坑溺死,以挽救你这类贪图美色的小女子。不过始终不见你对他进行“收集”。几星期后的一个早上,班主任走出教室,你跑到窗前站了许久,
高一入学后的第一个班会,由于听高年级的学长说我们的班主任号称“黑侠”,脸黑心黑手腕黑,收拾学生很有一手,所以我早早到了教室,班里已经没几个空位了。班主任提前10分钟进来,茶色眼镜后那双黄豆眼透出犀利的光,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迅速沉寂下去,我觉得他一定干过黑社会,而且是个厉害角色。同学陆续来了,我坐在最
又在梦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意识回复过来时,发现自己站在筱的家门口。几分钟后,筱打开家门出来,笑着向马路对面走去,我的那种恐惧感又回来了,往那边一看,那个“我”果然又在那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在梦里与自己面对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暗示?来不及想了,筱已经挽着那个“我”往大街上走
筱的母亲声音与筱很相似,冷静得近乎残酷,让人不自觉地被它慑住。我拘谨地收了线,在惶惑中一个上午过去了。下午,筱的父母过来了,第一次见面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紧张。但筱的母亲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打破了想象中的尴尬,与我就像熟识的亲人。很久以后我得知,原来筱的母亲早已在筱的房间里熟识了我,后话了。我出乎意
我做梦了,虽然身在梦中,我的意识仍出奇地清醒。梦境发生在高中校园里,这里的一切仍和高一入学时一模一样,我站在教学楼前,回味那段青涩岁月。一条熟悉的影子出现在视线里:筱。她穿着白T-shirt和牛仔裤,背着个大书包冲向教学楼,书包上有一串糖葫芦的图案,齐耳短发随着奔跑在跳跃。那是高一的她,活力四射,调
她死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她不能死,我不允许她死。我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还有呼吸。但为什么对我的呼唤无动于衷?“筱,不要惩罚我,不要吓我,你醒过来,我有很多话告诉你!”她的眼睛仍安静地禁闭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对我的话的回应。她身上透着一股凉气,冰得像具尸体。她快死了?!我抱起她向市区跑去
她是筱,此刻却是个完全陌生的筱。我的筱是爱时热情似火,恨时冷若冰霜,永远飞扬跋扈,偶尔柔情似水的。而眼前这个裹着黑衣的人消瘦、憔悴、没有一点生气,无声无息地从海平面上飘过来,像个幽灵。我越来越不确定她是谁了,怔怔地看着她移到面前。她空洞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我更愿意相信她在看隔在我们之间的空气。
回到寝室已经11点半了,我坐在桌前发了会儿呆,三个室友凑过来色迷迷地看着我,胖子在我身上嗅了半天,感慨道:“好小子学会毁灭证据了,身上竟然一点女人的味道都没有!”老四接过话头:“我看大概是未遂,一脸失落的样子,好象刚被人揍了一顿。”我没有与他们罗嗦,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电话突然响了,三个人都诡秘地
终于到站了,下车后向西步行一百米左右就到人民公园大门,我决定在走到第六十五步时就完全正常起来,就像这一个多月来做的一样。第六十步时,我看到了岚,她正对着我来的方向,带着恬淡的笑,有种俏皮而又乖巧的感觉。她不会热情洋溢到把人融化,也不会冰冷到让人寒彻心扉。她是一簇温火,不痛不痒地、不紧不慢地温暖着你的
今天我生日,一大早同寝室的哥们就鬼哭狼嚎着给我吼了一首《生日快乐》,吓死了我可怜的梦细胞,我起身想给几个混蛋点颜色,但这几个家伙却扬着几张欠揍的脸无比诚恳地齐喊:“祝三弟(哥)生辰快乐,万寿无疆”大有“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势,我的拳头也无从落下。算了,答应过自己要宽容待人的,不计较!起床,洗淑完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