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黑色的海,漂着长毛的月亮,从天的另一头涌来。淹没低洼的地,盈满心口的伤。男人,像灰色的云一样,一样的沉默,一样的呆滞,回忆着昨日的洁白,酝酿着明天的眼泪。静穆的高楼,吃掉夜归的人,眯起黄色的眼睛,发酵着满肚子的悲喜。把她送的瓷杯扔向窗口,把喝空的酒瓶扔向窗口,玻璃开口说话,句句都是遗言。冷风以窗
岁月的颜料太浅,绘不清你给的刻骨铭心,如果要为恩情着色,那么一定是浓而暖的黄。黄,那是属于云贵高原上梭山村男人的颜色。他们脚踏黄色的凉鞋,头戴黄色的草帽,赤裸着黄铜般的上身,在棕黄的大地上起舞,在赤黄的烈日下高歌,无论寒暑,黄色的躯干永远在忙碌。父亲也是其中的一抹黄,冷色调的黄——寡言而暴躁。我与父
写的是破旧巷子里一只猫和一条狗的爱情故事,还有一群八卦的麻雀,有两只因破产而离婚的老鼠,和为了自由而离开了鱼缸的金鱼。猫头莺总在半夜对槐树哭诉什么,电杆下的屎壳郎一直默默地忙着滚粪球。墙脚的蚂蚁窝堆起了燕子的粪便。一只猫和一条狗从巷子里走来,一个瘸着腿,一个红着眼,后面远远的站着一个双手叉腰的中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