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醒来,头疼欲裂,后脑处黏糊糊的,摸了一把,满手鲜血。再看身侧,赵巍陷入昏迷,脸色苍白。我推了推赵巍,他毫无知觉,不过嘴角下意识上翘,也许他想呻吟,我却感觉他在冷笑,正如我昨晚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形。坐在预审室没有靠背的独凳上,我再次以肯定的语气说:“人,就是我杀的。”于是赵巍嘴角上翘,合上笔录本,说:“ok,既然如此,楚歌,我明天送你去看守所。”他离开预审室时,回头对我说了声:“乔笙是我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