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不知道是不是静姝所说的“棠梨子”。长着刺,不敢近前去采摘,也没人去心疼它的不容易,只要结的果实少,砍起来理所当然。那是很早熟的一种水果了,夏末就可以吃,静姝想在北地实在很难得。实际上,一直这么叫“棠梨子、棠梨子”,或许就是《诗经》里经常说的那一种树吧。因为稀少而珍贵,静姝对它重视起来是在有一年妈妈捧鲜艳的小果子给她吃过后。也就是那时候最初的棠梨树被砍倒了。那果子也是妈妈从砍倒的树上摘下来的。在
夏季,天黑下来,时机就到来了,这时候就可以悄悄走向一只山鸡,那些家伙在夜里是睁眼瞎,就在那里愣愣的,等你来捉,只要快速扑过去,就是一只野山鸡到手了。晚上呢,你就可以选择,炒或者是煮,这就随意了,或者是更诗意一点,包着锡纸,在泥巴里烧,做成叫花鸡也是可以的。但是还没有这么奢侈,那锡纸在近年才流行起来,多年前是很难得的东西了。这就是朋友们经常谈论到的趣事了,可是东辉想到这些,他感觉很遥远,那时候距离现
若非此处的春寒,你绝想不到那方朔雪纷纷扬扬,对于春的盼望有多么急切。不止一次看到这样一句话,很有诗意,涵盖了不被理解的无奈,时常在想时常将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人究竟有着怎样一种遭遇,而小颜是将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他时常说:“白天不知夜的黑”。这样过了许多年,终于在某一天,将这样的语言换成了,“不怕了,至少我已经长大……”这样的话,在听来的人感觉再也没有比这更平常的了,那一种说话者的悲凉谁也说不出,或
天色阴沉,风刮的凶横,把那村头弯腰老槐树上的大树枝也吹下来了,雪下了有半尺来厚,寂静……生活就是这样阴郁的吧,没有色彩,没有光亮,寂寥、无奈、生无所做主,死无从做主……小Z的一生也就是那个样子,说实话,这个人一直都是我们的谈资,从小到大及他凄然的一生。小时候就听爸爸说小Z的父亲如何地严厉,如何恨铁不成钢,拿着镢头追打小Z。那一年小Z整好十九岁,无奈远走他乡。在那年不是父亲无情,而是小z的的确确不争
月是清冷的,太阳就似乎是夜晚的月亮,这是叫人可怕的天气,整日狂风呼啸,其实并不见得多冷。差不多一月之前的故乡就已经落雪,说起下雪是这边的人很惊奇的事。太阳不热,自然想起了十日并出的神话。说上古之时十日并出,天下大旱,民不聊生。当然这样的时候就需要一位英雄来救民于水火。射日的不是后羿,在这个神话世界中除掉九个太阳的也不是用箭。好多人想了好多的办法,都没有效果。首先人们想到的是用铜、铁、金、银砸太阳,
离七月二十三将近一月,这一月是我找工作的时间。虽然正在找工作,也一直在寻找,也一直在放弃,不是说完全没有地方可去,但是我感觉这样的时日不想重来,那是关于命运的思考,那是关于生命的煎熬。在这样的生活中有数次差点崩溃,这样的生活是自己不想的。可是同样的在原来的岗位继续也是自己所厌恶的。我所厌恶者就是这样的事是心无所依。我的梦在那里,有梦我就甘愿放弃,一些东西。有人说你可以放弃实现梦想的方式,但是不能放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现实不会那么诗意,这我早知道;现实中别人不会那是问你,这我也很清楚。但是每当有人问起相似的问题总会想到这样的诗句,姑且就这样说吧。“哦,好久不见,今年过年回来吗?哦,对了,你还回来找工作吗?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玩??”当被这样问到的时候总会想到那些诗句。想到自己,我只能笑笑。实际上,我想说一些近况给那些想知道我近况的人,不管他们为何想知道。可是,这时候似乎说不出那些要紧东西,
在超市里或是喧闹的街头,草莓都是常见的,酸酸甜甜,没熟透的酸多甜少,熟透的甜多略带酸味。总觉得儿时野草莓熟了的时候是天堂,山坡上,地头边酸酸甜甜满世界,总是吃不够,不到几天,张开嘴让微风吹过牙齿就觉得痒,牙齿是被酸倒了……最美妙的是那白草莓,在离开故乡的好多年,草莓随处可见,白色的却是一直没有见过,实际上论口感还是红色的好,现在却是由于白色的草莓似乎是故乡独有而格外地亲切。当很小的时候自己还不会割
不只在除夕的夜里看烟花,在平日我就多次站在村头的高处。那悬崖边上的感觉古人早就说好了的: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实际上不是像,实际也就是如此。烟花是璀璨的在夜空里星星点点,在夜空里转瞬即逝。我不会为它的短暂来感叹,如果中国人都是,如此全民就都是诗人。你该回来,回来才是根本,不回来怎么办?实际上就说我来,回来也就无非那样。已经这样的我无法改变,只有将将来的作为唯一的赌注,再也输不起,也不能输,
晴日,任你如何也找不到一丝的云。那崇拜的高度不是别的,正是老槐树深入天空的枯枝,这样的天气谁也不想动,照旧还是因为冬天。冬日的晴天实属难得的天气,冬日里的阳光似乎是亲人的目光,这是我小学作文的句子,由于老师表扬而记得特别清楚,在那里不想动是真的,太阳照这着就好,坐着就好。若是在我的童年就会看到成群打牌或在柴草里睡觉的人。可现在不那么做,我没有那么小,也还没到那种老态,实际上,才二十几岁。现在突然发
若说一个人的负担有多重,有的人可就有的人可就一直没有闲过。孩子刚呱呱坠地,奶粉就是让人担心。当然还没有“三鹿”,别人家的孩子喝什么“胖娃娃”,就是让自己的孩子干瞪眼,作家长的心就不是好滋味。那得考虑经济基础,再现实不过的问题。孩子长大些,学习就是比较,那又得操心,这又是负担的一种。年迈的母亲,年迈的父亲,孔夫子说“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一则喜,一则忧。或许这些刚刚经过,那女儿要出嫁吧,儿子要媳妇吧,
推着石头上山在山上推石头的西西弗斯在石头快要到顶的时候没有了力气,每一次都是这样,悲剧的循环算是天神对他的惩罚。那每一个上山的希望,失望就是让一个人的雄心垮掉,可他是在坚持,我们看到悲剧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不羁的雄心和永远不被磨灭的意志。这是小华的想法,他是积极赞成西西弗斯的做法,实际上人在斗争,一辈子就像推着石头的,终于会死,但那种在绝望中永不放弃的心是催人活着的力量,无论在面对什么的时候。或许正是
最悲壮的送别莫过于出殡,这谁也知道,一去永远不再回来,光是那一路的哭声就让你心痛,实际上有时候所送的人与你并没有太亲近的关系,那是一种气氛使然……最为有感触的不是那痛苦的场面,而是另外的两处。在这里与别处的不同一点是,人死后不管你是谁,都是不能死了就埋葬,而是发丧后在墓园棺材外放三年才入土。这是特有的习俗,好多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年一直如此,我到过的地方也不少。这样的却只有这里。陕西、湖北、湖南、
正月刚过半,这里已经是桃花盛开,相比那在高原上的大学这里的春意也算可以炫耀的了,拍几张传入空间相册,点击的量一定不小,羡慕妒忌的评论也会很多。这是惯常的想法,可是现在没有心情,冷!冷的出奇。这破旧的地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坐个班车也是漏风的,哎,想想也不光是车内没有空调的缘故。大学是不光要学好文化课吧,这谁都是知道的。我要找到这样借口,可就这样的借口让我在开学离家临走的时候倍感后悔。原因也是可以想来
浓雾的天外喧嚣在里妄想着桃源神仙停驻的遗迹必在那白云的深处在尘世里醒来忘掉了昨夜的梦于是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一贯平凡如花的笑靥在反复的春秋里掉落从未超脱
重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热,小时候就听惯了“四大火炉”的故事,当时就想一定是神秘美丽的地方,遥远,遥不可及的远,远到没有来就想不到,这正像前面多次说过的话:“如果我不来,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吧,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实际上不要你多想,世界是在那里的,只是没有纳入经历而已……与前次不同,说重庆也无非是这样,因为见过所以觉得无味,这是很可怕的想法,若是没去过南方,难见到重庆的榕树一定会惊讶,若是没见过蜿蜒在山
当炮声不断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赛神要开始了。我是个不爱热闹的人,可是在赛神的前几天也为之期盼了好久。像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了,大约只在小时候爸爸去赶集,允诺给我买许多好吃的,想着就留着口水,就这样盼着;或者是小时候盼望过年吧,可以穿新衣服,花花绿绿的新衣服不能常有,那帽子也是自己想要的,掐着指头算,也这样的盼着。赛神是不常有的活动,这是爸爸或者是爷爷给我的印象,大约是每一家150年才轮到,可以说是正
小时候自己的理想是木匠,那时候觉得木匠很好,有自己的小锯子,小凿子,那然后木剑、小刀可以任意做,在任何的时候。一直将一个小板凳当刨子在长凳上“推了许久的木头”,当那是的梦幻泡泡色彩一点点退去的时候,我离木匠越来越远,或许我再也成不了木匠,我想。在朋友夸我动手能力强的时候,我就暗想:我要是木匠,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