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乡村的春节,早就想写点什么了,也许是乡村的根连着我的血脉,常常思念起在老屋与亲友欢聚的那种感觉,总是莫名地幸福和庄重。乡村的春节是一步一步走来的,是在孩童的期待中、在成年人的平淡中不期而至的,到了小年那天,它就是小跑着来的。小年那天,家庭主妇们就像约好了似的,一窝蜂地都抢着去赶墟。那只有百十米长的街道上挤满了老老少少的人群,肩摩肩、脚磕脚,商家的招呼声、大人小孩的喊叫声、汽车的喇叭声相互纠结着
我喜爱那雪白的野玫瑰。可是,在冬天里却只能看到她那纤弱的身子上挂着的零零落落的几片叶子,和那锋茫毕露的满身尖刺。当然,还有那一串串饱经风霜的果实。这时,她就像一个龙钟老人,蹒跚在那灌木丛中。但是,野玫瑰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可是一个美丽的素衣少女!她只是被寒冷的北风暂时冻僵了芬芳,她那美丽的衣裙被冻得失去了色彩。她躲进了被子里,她在做一个朦胧又凄迷的梦!她低声地泣诉着:他默默地走了,一声不响;他去了江
你说,晚上十点打电话给我,“等我!”屋外寒风如诉,寒雨霏霏。你当然不知道,为了接你的电话,我在那小树林里,在霏雨中等你足足二十分钟了。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雨!你来了,虽然迟到了。“你好!”,那声久违了的问候,既陌生又熟识,我尘封已久的心扉被你打开了。你说,我们每星期都通信好吗?我笑了,“好啊!”,我感觉我的笑靥很灿烂。“只要心中有春天,生活就不会苍白;只要心中有憧憬,生活就不会停止潺潺歌唱
被县里安排去搞拆迁移民工作,目标是沿赣江河堤一带的老城区住户。老城在我心中留有千千结。老城建于东汉末年,至今已经历了两千年风雨了,不管天下如何翻云覆雨,老城几无任何变化,古朴、苍凉是其一惯的本色,木板房、青石子路永远是那么干净、整洁,从那条唯一的巷口望进去,更添了一份恬淡和深邃。少年时代到现在,防洪大堤上恐怕留下了我上千遍足迹了吧。开怀时,我到大堤上高声呐喊,忧伤时,我也到大堤上漫步排遣,那条大河
---致我的生日我生时,夜黑如漆。所以,我很幸福,我从此拥有了穿透一切黑暗的眼睛!拥有了生命的精彩!后来,老外婆对母亲说:“这孩子,龙乾虎眼,将来必是,左手执莲花,右手握丹笔!”其实,人生如梦!有多少诱惑,就有多少追求;天地有多精彩,心,便有多精彩。我们拥有了事业,拥有了执着,拥有了平安,拥有了健康,拥有了幸福,拥有了快乐,拥有了亲人,拥有了朋友,我们拥有了生命的一切精彩,我们更应该,拥有知足和感
上月底,师傅就告诉我,本月十二号至二十六号悟辉大师在大东山云隐禅寺举办禅修活动,邀请师傅以及我们这帮弟子光临,师傅乃悟辉大师的好友,叮嘱我一定要跟她一起去。本想十二号那天随师傅一起上大东山,无奈俗务缠身,成行之日一拖再拖,生于江湖,总是身不由已!所幸的是,悟辉大师的夏季禅修活动还是让我赶上了最后一课,总算对师傅有点安慰吧。上山的路上,我特意寻访了虎豹关,关口离云隐寺约有四、五里之遥,就在半山腰的公
晚饭后,去广场散步,前面街边围着一大群人,吵嚷声老远处就能听到。我凑过去一打听,原来是一个卖西瓜的小伙子与卖梨子的两男两女因摊位而发生了纠纷。这本不足以为奇,生活之中磕磕绊绊是常有的事,因为有了争论、有了磕绊,生活才会绚烂,才会波澜壮阔!如果大家都平心静气地协商一下,各自后退一步,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是事,一切都会海阔天空!我就曾被一位少妇骑电动车在拐角处撞了一下,把少妇吓了一跳:“大哥,实在对
网络是什么?是一杯清荼,薰风南来,你,细斟,细品,你,思索,微笑,你,给予,收获。你,傲立潮头,看世界之沉沦!网络是什么?是一碗迷魂汤,.饮了它,你笑,你哭,你快感,你堕落.这碗汤,引得多少男人,仰天长叹;引得多少女人,垂头悲泣!网络是什么?它就是一个,无底的漩涡,它旋出一朵朵,美丽的白莲花,似乎触手可及,却总是虚无缥缈!它永远青睐,智慧的弄潮儿,如果你迷失,你就,沉沦水底;如果你明智,你就,激扬
晓月,晨霜,小鸟声碎。乱山,幽人,婴儿频啼。高楼,薄衿,无寐无寐。
身在红尘中,心气比天高。芳芯难轻吐,攀折费徒劳。无意媚俗客,不与春争巧。一朝飞雪时,独舞亦妖娆。
---访罗洪仙状元遗迹五百年了,我来了,却找不到你了。五百年的光阴,把洞顶都击穿了。我找遍了每条石缝,都没有找到,你的任何一点痕迹!甚至,笔尖随意跌落的一个文字,也没有找到!你研读的经书呢?你亲手绘制的地图呢?难道,都化成了青藤碧草?我扫视着你的石室,高山流水的琴声已断,惟有蝙蝠扑腾;闻鸡起舞的剑光湮灭,惟余檀烟飘香。你卧看白云的石床,堆满了朽叶;你栽种的石莲,盛开的是莓苔,不是莲花!什么走马看花
前段时间看了网友晒的一张照片,夕阳西下,平静的河面泛着金光,沙洲上绿草茵茵,数只白鹭在杨树林的上空盘旋,几头黄牛在悠闲地啃着青草....,多么的美,多么的和谐,多么的安祥,心一下子就飞过去了。于是,在一个休息日的上午,我背上相机就出发了,目的就是一定要找到这个美丽的沙洲。按照朋友给出的路线,我骑着摩托车沿着赣江大堤而行,十多分钟后,我就到达了沙洲边上。下车,一眼望去,却令我大失所望。沙洲不是很大,
谁向东山撒云瀑,引得仙人跓骅骝。王乔已乘白鹤去,深谷野岭子规愁。
已经很久了,小区门口的那条小街两边挤满了各种小贩,一到下班时,道路基本被堵塞了,大大小小的车辆被挤在了街中心动弹不得,有司机在车窗里伸出脖子大骂:“城管死哪去了?怎么不管管这些摊贩!”恍然间,好多人就像做梦似的醒来,城管哪去了?这一两年来城管好像突然钻到地底下了一样,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了。倒是,原本宽阔有序的街道上忽啦啦地冒出了各式各样的商贩,比雨后之春笋犹盛!某亲戚远方归来,亲朋好友相聚一堂。食
美人举盈袖,素手摘苞菽。汗水滴胭脂,杂花乱脸色。微风动环佩,幽云映心房。东皋逍遥子,空将愁曲吟。
那年春天,大年初几吧,刚下过一场大雪,远远地还能看见老屋对面的山坳里一堆堆白皑皑的未及融化的积雪。那天,我随村上的男人们走村串巷舞龙灯去了,直到天完全黑了,我们才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村里。我清点好了收上来的钱(按照乡村习俗,舞龙灯是要讨“财喜”的),仔细和记录本上登记的数字核对准确后,我才走向自家的老屋,那时已是满天星索闪烁了。远远地,我听见自家那土坏砌的厨房兼餐厅的房子里有几个女孩子银铃似的谈笑声
你喜欢住在水中。是不是那水太深邃,太碧蓝了?或者是那水太纤尘不染?我无法窥探你内心的奥秘,但我肯定知道,你非常喜爱与水为伴,尤其是喜爱那深山深岭的幽潭,和那杳无人迹的沼泽。你甘愿寂寞么?那可是空山不闻人语响,风声雨声伴涛声啊。你却轻轻地说:“我寂寞么?我真的寂寞么?”我跟着那微风的足迹,我看见你踏着那淡淡的水波,翩翩起舞,那份陶醉,那份满足,那份神韵,那份清丽与秀美,哪点不赛过洛水神女呢?我也为你
围墙缺处长着一丛野草,齐腰之高,茂盛又青幽。因为绝少人迹,没有遭到践踏,更没有遭到牛羊的啃啮。一阵狂风挟着急雨铺天盖地劈过来,把这丛野草打得全部伏在了地上。但是,黎明来了,雨过天晴,这丛野草又奇迹般地挺立着,仍如平时那样把头骄傲地昂向天空。只是,那雨珠挂在草上,挂在花上,更显其幽幽之生机,勃勃之情怀。尽管无人问津,可其自生自适,自由自在地享受着阳光,享受着大地的养分,尽自己可能之力点缀着一分春色,
莲花盛开了,盛开于最热情的夏天,你仍然像少女一样,脸含红晕,捧着一枝白莲花,轻叩我的窗台,“我亲手摘的,送给你,喜欢吗?”我把一枚石子,扔进湖中心,看着那涟漪,一圈圈地收紧,直至完全消失。“看到哪涟漪吗?有什么比诺言,更不值得信任么?”相濡以沫的快乐,却,伴随着段段幽愁,常常,把我从梦中惊醒!相遇于莲花之盛,却不能执子之手,轻荡兰舟。心如止水!我只是希望,朔风快点吹来,把那莲花早日吹谢,把那莲子,
东山迎紫晖,霞光照禅林。风吹竹拂槛,晨露湿钟磬。飞鸟啼峡谷,木鱼跃龙津。断崖隐白鹤,涧水洗凡尘。太极强身体,佛陀度生灵。檀烟绕清舍,诗书正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