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充足的暖气,透明玻璃杯里装满的水,午间电台里男DJ干净温暖的嗓音,窗台上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被这些包围的时候,心里突然就生了暖意。这温暖细细密密的铺陈在心里,像雁过遗留下的轻巧羽毛,落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翻最新的一期女生杂志,封面是年轻的女孩,穿厚实的羽绒大袄,灰色的底,袄身和袖口处绽开了大朵大朵的粉色玫瑰花。脸上干净,不带妆容。她站在雪地里,与身边高大的雪人做着拥抱的姿势。泛开的微笑,把阳光都
孤树枝头雀鸟飞,一轮朗月洒清辉。几盏灯火催人泪,鹤发童颜亦觉悲。行人匆匆诉离愁,亲眷折枝盼君归。芦苇相拥泣断肠,客舟揽月去又回。江水几波载人去,独饮清酒为谁醉?
屋里暖气充足,躲在沙发的空隙里,背倚着凹凸有致的暖气片,整个后背热烘烘的,一片温暖。侧过脸看宽大的窗户上不断下滑的水珠,模糊了风中摇曳的枝干。墙上的老式钟表,保存完好。自打有记忆起,一直摇摆在童年的时光里,纵使地点万般转换,我知道这一生,它都会义无返顾的走下去。停下来的时候,回头看看,随着钟表的摆动渡过的那些年华已经缩到最细,晃进夕阳的余晖里,看不清楚。时间就是这样,会拖着我们走大段的路,再兵荒马
北方冬日,寒气逼人。我坐在返校大巴的最后排,塞着耳机。车厢里很安静,前排熟睡的人均匀的鼾声异常清晰,整个车厢的人都暗浮着倦意。我侧过脸,看车窗外的风景,前几天突降的大雪还未融化,目之所及全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致。大片的田野像裹了白色的棉被,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那些细碎的阳光仿佛要渗透进皑皑白雪里。一望无际的田地里,有隐约可见的脚印,参差不齐的样子,一直延伸到半山腰。山顶上有零星的房子,屋顶上全都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