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哆”是我给一个可爱的姑娘起的笔名,她一米五的个头,生的小巧,二十出头的年龄,却带着一张婴儿肥的娃娃脸,发呆、吃饭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可爱至极,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捏一捏。我们曾用皮卡丘的形容来打趣她,腿短步子小,胖嘟嘟圆润润。哈,今天发生一系列趣事:情景一:昨天晚上和她在A地吃了一碗不翻汤(牛肉汤),老板太实惠,胡椒粉辣椒盐醋什么的都放地一塌糊涂,因为急事我俩十分钟吃完了两碗汤,外加一个烧饼。结果
我从小生活在A城市,但出生在遥远而偏僻的一个小山村里,都说人有一种落叶归根的情结,你出生的地方即是你扎根的地方。然而并不,别人问我家乡,我说的从来都是A城市,而不是那个出生的小山村。如果说年少的时候是因为所谓的自尊,长大后就不再是如此了,我心底里并不以我所谓的身份而感到有什么异样感,身份这种东西随时都可以变得不一样,马云以前还是卖花的呢,可有谁现在会说起这个?我对根的理解是,当你回想起那个地方,便
我是今天的人,可我的意念似乎永远属于昨日的昨日。我流淌的血液就像携带着我整个过去的河流,由最初的清澈到如今已是满腹的粘稠。由最初的欢快到如今的缓慢沉稳,甚至不知是沉稳还是压抑。所谓的思想的包袱大致也是如此了。而我的神经又像是海边拾贝的人,在不经意的瞬间将曾经挑起,然后在大脑回放,我时常沉浸在其中,有怨恨,有失落,有惋惜,有曾经的期望,唯独没有无悔二字。有些人,一生都在追求无悔,可我又是为了什么。我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摆放在屋角的箱子里的皱了的书,是一个古老的存在。我出生在新时代,存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接受着潮流的教育,也过着还算小资一点的生活,可我就是不能改变自己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用朴素点的话讲,我是一个恋旧的人。环视一下自己存活的周围,已经破旧的枕头,那是13岁的生日礼物。复古的小木匣子溢满了我儿时的照片。手上有着少数民族风的镯子,是朋友七年前在布达拉宫门口淘得。桌子上面一支用了
你说过,手里的温度就是温柔的光,可以驱散黑夜的不安;你说过,头顶的烟花就是心中的梦,灿烂在遥远的天空;你说过,雪是孩童的魔盒,带来了欢笑和童年。你说过,吻是爱情的种子,可以让人拥有绚烂的春天;你说过,拥抱是那七月花,开在盛夏,笑在盛夏。你说,等我们慢慢老去,依偎在炉火旁,我在你怀里。你说,我们会在古老的教堂结婚,住在海边,会有两个孩子。你说,见了你的父母,我们就不会分开。你说,你不会离开我……可我
记得我的初恋男友x曾经这样评价那时的我:你只是一个还没有经历过房事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没有长大,还没有成长为一个女人。那年,我只有17岁,面对这样的话语,我除了脸红还是脸红,从未想过这样的话会从我的第一个男友口中说出。他口中所说的房事,对我来说更是不曾想过,甚至觉得长大都是件遥远的事情,那是我第一次觉得那时的男友背影显得遥远,似乎他对很多很多东西都像那将要落下的落日一般,看透了,他的话语就像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