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描述安生到现在的如歌,说到底,其实是我在寻找,找寻一个美好到令我发笑的世界。我愿那个世界里所有的人都纯白得像天使一样,女孩子们穿着素白的抹布长裙,光着脚行走在每一处地方,脸上是没有化妆的宁静。男孩子们则如丘比特般,白色的衣裤,手里握着爱的箭靶。只要想起这些内心就会安静很多,都是我的独家记忆。手中描绘的却是一个魔鬼的外形。不禁的也在深刻地剖析自己,这样是否为人格分裂,或是太过胆小,还是在黑暗
此刻耳机里正喧嚣着Beyond的冷雨夜,拿着笔的我维持同一种姿势可以很长时间,这样的状态才是最孤独的。有时我倒宁可生活在我的小小世界中,已经知道了结局,所以可以肆意的活,肆意的生活在甚至于有些污秽的不堪世界,然后抬头望望太阳,让阳光直射进眼睛,吸干泪水,低头摆弄手指,连流泪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了。这样的情景是昨日的我所不能想象的,或许是我真的在变,又或许我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可这样的状态是此时此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