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旺他姓李,我也姓李,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我们还是同学呢,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命运算不上很好,可是,他的命运却十分的糟糕。他叫李临漳。李临漳是个独子(当然他有妹妹,我们那里不管有几个孩子,只要是男孩子一个的,都是独子)。按理,要不是他爹熬不住思乡的情节,他该是南昌人了。说起他爹,哦,我该喊旺财叔了。说是叔,其实也是隔开了好几代的关系,所以,我们家里不管是多大的喜事,也很少会和旺财叔家来往的,他家
李文旺乡愁在故乡的池塘里。乡愁在飞奔的龙舟上。乡愁在那“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画面里。乡愁在村前的柳条、柳条帽和柳哨上。(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乡愁在那一畦畦连成片的菜地里。乡愁在父亲撒开的渔网里。乡愁在母亲反复抛动的梭子里。乡愁在姐姐送来的鸡汤里。乡愁在亲人见面时的热泪里。乡愁在故乡那片山水里。乡愁在亲人送行的脚步里。乡愁在父母一次次的唠叨里。乡愁在先人躺下的坟墓
李文旺映山红和鼠曲草,都是南方多见的花和草,都是以清明节前后最为茂盛的花草。多少诗歌文章和歌曲歌颂过映山红,可是,很少有文章来讴歌一下给人们带来美味的鼠曲草。鼠曲草,虽然绿中有黄,也不算难看,可是,和映山红比起来自然是逊色一些。但是,鼠曲草能够和大米一起做成鼠粬粿,让许多人大饱口福。特别是在当今社会,许多人吃多了大鱼大肉,还真想有些鼠粬粿之类的乡土食品来换一换口味呢。小时候,家住鄱阳湖边,每到清明
李文旺故乡在鱼米之乡,要是和其他农村地区比起来,也许是要富裕一些,甚至富裕不少,可是,和我现在的生活比起来,那时候的生活一律是十分青涩而又贫穷的。可是,我为什么还会常常回忆那时候的岁月,我想:不单是我,许多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其实不是真想回到那个青涩的年代,而是留恋那时候的年轻和充满朝气。童年和少年的时候,在故乡,腊月的最后十几天,和过年后的最初二十天,我们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放牛水,所谓放牛水,其实就
李文旺回到老家农村,许多人攀比,说谁谁谁发财了,有钱了,谁谁谁发达了,升官了,轮到我这里,好像既没有多少钱,也没有多大的官,甚至芝麻官都不是。亲戚们为有我这样的亲人不但不扬眉吐气而且总有些在人前自愧不如的样子。这样的情况多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我的两个姐姐说:“以后,要是别人总在你面前炫耀他们的亲人,你们也用不着客气,你们就说,我有一个作家弟弟,或者说,我弟弟是作家。”话说出来以后,总还是有些汗
李文旺父母在的时候,父母就是故乡,父母不在了,故乡就是父母。真的,七年前,父母都在,只要我回到将近四百里地的故乡,我很少到其他的人家玩、或者串门。因为我觉得陪着父母就是陪着故乡。2007年,母亲离开了已经八十五岁的父亲,一个人去到另一个冰冷的世界,此后,我回故乡不多,即使回去也是接年迈的父亲来我这里长住,一住就得是一个月,后来,父亲坐车都不方便,干脆就是半年。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我去故乡看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