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是个奇怪的东西。为什么说是奇怪呢?而且还说是东西。“奇怪“是因为思想,而”东西“是因为不是东西。怎么更好的理解这句话呢?比如,一个人的好坏,不同的参照体就有不同的结果。我站在屋子里是我,出了门口似乎就不是我了。该怎么解释呢?这是一个根本解释不清楚的事情。说服一方,那么另一方该如何怎么办?如果”对立“两方都要说服,那么就要出现第三方立场。……如此循环,根本没有停止点。这就是为什么硬币只有正反
前几天的时候,把人生算是第一份正式工作给辞了。干了将近有半个月,白辛苦了一番,最后一毛钱都没有拿到。公司是个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对员工没有保障,劳动合同都没有。工作期间,还各种罚款和加班。三个经理都是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实际年龄是1998年出生的年轻人,看起来被社会催熟了,至少加快了10年。他们的眼里只有金钱,对金钱的渴望已经将他们的三观扭曲了。整天会对少的可怜的员工进行思想洗礼,用想象的巨大金钱
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烦,情绪很是不稳定,就像森林中的火苗。我知道一个人的心情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变得糟糕,可又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而仅仅是说不出,就像一个女人在做爱后所表现出的一脸不悦一样。女人有“生理期”一说,男人有吗?我觉得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烦躁与恼火的。由于是个陕北男人,愤怒会使我轻易变得暴躁不堪,我会狠狠地指着那个惹我的男人的鼻子骂着,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预备要狠狠地揍
你家几口人?我家一共六口人。我们姐弟四个,我是我家最小的,我有三个姐姐。你看到这里肯定会觉得我是家里最幸福最受宠爱的那一个吧。快纠正你这样的想法吧,某种角度讲,我在家里是一点都过的不轻松。我家是陕北的,以前我们那里重男轻女,所以才最终有了我。可是,令人气愤的是这个“封建思想”在我诞生后就慢慢随着时代的进步而消弥了。我的家庭地位因此也就没什么保障了,反而产生了很多“隐患”。我只要一在家里大声争论什么
我是一个陕北人。在家乡待久了,从小深受地方“特色”感染,平时说话总是带一股“沉重”的鼻音,尽管我总是意识不到,就像我分不清前后鼻音一样。in和ing,un和ong,en和eng,不管是前鼻音和后鼻音我总是发后鼻音的音。我喜欢讲话用方言,舒服自在,一在外面碰到陌生的老乡,就忍不住“叨磕”(说话)几句。有时候谝着谝着就谝到饭馆里去了,不是为了去吃饭,而是去饭馆喝几杯。陕北男人爱喝酒,不管老的小的,这话
每次我妈或是老姐和我微信聊天,或打电话,都会神秘地问一句“就你一个?”。我知道她们这话的言外之意,每次也都傻笑下,说是的。我妈有时候就会很直白地抱怨,问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谈个对象呢?七大姑八大姨的儿子都有对象,或是孙子都抱上了。我心里是既理解又不理解,这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皇帝不急太监急”。玩笑开个一两次可以娱乐娱乐,可是玩笑开久了会很“累人”。我给我妈说,咱们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她发来语音臭骂
以前在家的时候,有次突然跑到我妈跟前问她一句:“妈,你说人活了个啥?”。她听了愣了愣,然后就用粘满面粉的手指戳一戳我的头顶,说年纪轻轻地愣想这些干啥,闲的没事去把手洗了给我擀擀面。我一边擀面,一边又问我妈:“按你刚才意思,那你都不年轻了,那你想没想人活了个啥?”。我妈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截了当地回了句“活了个辛苦呗,再还能活个啥?!”我奶一把年纪了,又患有关节炎。她嘴上常挂着“死”字,说人老了活的受
清单:早上:一杯温水,一个鸡蛋,两个包子,一杯粥(必吃);中午:一份蘑菇青菜盖浇饭(必吃);下午:一根玉米与一根红薯或是两个包子,一杯粥(不固定);晚上:一颗苹果或橘子,一根香蕉(不固定)。这上面的清单记录是我每天主食的基本情况,然后,加上每隔一天的晚上都会户外操场跑步半小时。我坚持了一个月下来瘦了近10斤。每个有段时间没见我的人见了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呀,你居然瘦了!”。我特别好奇那些想瘦的人为什
我记得我是2011年在古榕树下注册的会员,那时候是上高一,正值男轻气盛,又在同学中算“小有名气”,他们都鼓励我去写书,说我就是下一个鲁迅。那时候在我们县城上的高中,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根本没有什么“文学人脉”。我尝试写中短篇小说,又在网上查了一些杂志投稿邮箱,就胡乱投了一些我写的小说、散文、杂文等。我暗自窃喜,想着过几日我就出名了。张爱玲说:“出名就乘早,不然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每天晚自习下了,睡到
空白的纸页上一双没有视线的眼睛。太阳,像条游鱼从云里露出了尾巴。诗,开始在纸上走动——眼睛已经回去了。
夜晚,掉出的咳嗽像一只夜莺,疲倦地落在诗上睡意,穿透与蔓延如呼吸走遍全身我看了很久,一首诗的梦:哭诉,静默地闭上眼。一个国家,社会或仅仅是一个(诗)人累垮了一首诗。我会从一个深夜的过去,和梦比较接近的地方突然醒来。然后,久久失眠。我能做的,也仅仅如此:看着,一首诗睡去。
离开昨天的钟持续响起,像婴儿的啼哭生活会像未满足的孩子抗议:梦想,自由,爱情乞丐的谎言成为生活的预言——年龄像脱落的树皮喘气。我什么也说不出,一辆急救车会带我去什么地方什么地方
去年、前年或是更久的时期相同的位置坐着的依然是我,也还是做相同的事:看书,想象,写日记,听夜晚的睡息当然还有更多杂七杂八的事生活似乎没有变化唯独我的情绪不再像以前的样子了长大了,可却像一棵营养不良的麦子点燃不起来自然,不能做风,或是一只鸟,就算是蒲公英也不能的只能是一座城,或是房子,也可能是巢穴爱,就是这样的但我还是不懂生活像上帝一样地知晓明白,不再迷惑,痛苦一直想回去一个地方可依旧是一个人,区域
《我愿做春天里的一棵小草》你是虫子,而我是春天里的一棵小草你可以整个春天都舒服地躺在我的脊背上晒晒太阳,伸伸懒腰,唱个小曲,也可以想想初恋如果渴了,就喝我早已给你备好的晨露如果饿了,就慢慢地啃吞我的嫩叶我春天里的所有都是你的,无怨无悔我们说好来年你还做虫子,我还做春天里的一棵小草《安稳的病》争艳已记不得那个年龄了只想有一双适合脚的鞋子,与我沐浴春暖,花开一地春天就像病了的一只小鸡躺在我的身边,感染
1颠颠簸簸的车,摸着路。——轮子跑了,追着路去了。2那自认懂我心的人啊,请不要再扬言爱我。3在你离开的季节,我心灵的花朵便已枯萎。你——妄想妄想用同一瓢水救活两棵花朵。4炉中的火焰啊,我已心领你的盛情。请降低火势吧,我的生命,已——经不起那样的燃烧了。
在陌生与拥挤的人群里我会找到你正如你已站在我的眼前你提议去喝一杯咖啡咖啡喝了一半我们不得不面对彼此共同的畏惧共同羞赧地勉为回答了彼此的问题你说你仍是个姑娘我说我仍是个单身汉我们彼此心里清楚这是个容易戳穿的谎言只是谁也不去点破我知晓我们都在维护一场相遇
我看见一粒种子,像虫子蠕进土壤又长成树树下栖息的斧子揣摩根的心思——坎坎!断了所有爱的念头。
断断续续的细雨一会儿就正经了起来,摆出一种唬小孩儿的阵势雨里撑满了花伞而我独享那不撑伞的洒脱与闲情就像那些暴露在雨里的樱花,我也是矫嗔不起来的总是留心那朵尚未绽放的且同我性情的花儿牵着她,在雨里慢慢盛开一一多好的春啊
姑娘我找了你很久,也很远我失却了太多东西,就连二十年的流浪也像个逃荒的人走失一个乞丐有天突然半路拦截“你还留存什么?”在他的眼前,我搜遍了全身——羞辱地走了姑娘啊,我也想问问你“我还留存什么?”姑娘我的周围没有一双不陈旧的眼睛它们像是有了年代的铁的锈迹它们会死死地拖住很多东西,和你离开的负重一样它们的感情像天空的飞鸟一样难以触摸它们常常像展示一件艺术品一样展示它们的苍老(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
一个符号在记忆的森林里急促呼吸细胞的运动。礼拜天及情绪的雾,像老妪的裙子褶皱在褪色的老墙深处。失去方向的风在寻找信任与希翼的路标。一只手,抓住跌落悬崖的人无数磐石滚落,升降机的救赎。呼喊的路,走过天气预报的人生。树根,犹豫的走向不同的路。石头的形象,像门固定在历史的静寂。眼睑上睡去的影子在梦里跳跃。飞机似的脚穿过过往,逃逸的自由。聋哑人的铃声在天空澈响。图书馆里的心事,像旋转的纸鹤在风尖改航。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