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来了,带着咪咪。她笑着和我说了几句话,便领着咪咪去打乒乓球了。看着她轻快的步子,我陷入了沉思。2001年小洛分配到学校,和我住同一间宿舍。那时候她在网上谈了一个汉族男友叫周风。坐下来我们的话题仿佛永远都是这个男孩。他是沈阳市郊区一个矿长的儿子,从他发给小洛的照片看,长的浓眉大眼,高鼻梁,很有点东北大汉的英俊孔武。小洛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她有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和周风所有来往的短信。每
和学生一块儿分析《马说》,当我端端正正地将“怀才不遇”四个字写在黑板上时,忽然难过得无法再进行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张林老师。几天前,我和书真上街买菜,张老师和一大伙人闲聊。看见我们,从人缝中趔趄地冒出来,问:“你们干什么呢?”“买了袋醋,想起宿舍没瓶子,正打算去吴医生家要个葡萄糖瓶。”我一边抖着醋袋一边说。“我——去给你要。”说着张老师就走了。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大一步小一步的样子就知道他喝
东哥考我们世界文学史上的四大吝啬鬼,我们便一块儿讨论起来,最后把话题集中到泼留希金的身上。这个守着万贯家产却穿得破破烂烂,把长筒袜当围巾的守财奴。“我就不信世上有这样的人。”“你看看胡老师就相信了。”胡老师。1999年,我师范毕业,在农村小学代课,经常听说胡老师的名字。那时候期中、期末考试全乡同年级都要进行评比,胡老师的数学总是第一,很多其他老师说到胡老师都说她的数学教学是不可超越的。在一次全乡听
在熙熙利来,攘攘利往的世界里,你是我的财富,是我一生最宝贵的东西,无论我走到哪儿,无论我干什么,无论我的心情是好是坏,我都会在心底默默地为你祝福、祈祷,因为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也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我。据说有一次熬稀粥,蒸馒头,待到掀开锅盖时惊奇地发现笼是空的,原来馒头早已顺着笼眼流进了粥里,夸张了吧?我只是笑了笑。又据说一次上街办年货,提了炮去买糖,炮丢在糖店;提了糖去买菜,糖丢在了菜店;提了菜去买米
办完生日宴的二姐极度疲累地躺在床上,半天没说话。是啊,办这种事真地很累,但又没办法,这几年别人疯狂地以各种理由办酒席,随礼钱都掏出去十多万了,自己只能借文文生日之机收礼了。现在朋友散尽,二姐独自躺在床上,说不出的寂寞,这个平时叽叽喳喳、大大咧咧的女人是如此的悲哀,悲哀什么?她想起了彬彬,去年彬彬乔迁之喜,她从大同赶到呼市去捧场,怎么能不去呢?她和彬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她们同时在读初三的时候辍学,
书真和小君是同学,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初中毕业后,书真考中师范,之后分配到我们学校教语文;小君则四处打工,之后在县城开了一家服装店。两人婚姻都不幸福。书真的老公是那种粗心到粗暴的男人,每次给书真打电话,第一句话总是:你妈的,在哪儿呢?每次回家,先四处看看,再训斥一句:你妈的,把家住这么脏,也不懂得打扫!每次看到书真写日记,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妈的,不好好过日子,闹了点甚?这个人好像和文化结了几
妈妈和桂荣是好朋友。年轻的时候,她们都是“铁姑娘队”的得力队员。那时候大生产,村里成立了“铁姑娘队”,有300多亩大的一块地专门由姑娘们负责,从耕地到种地到锄地到割地到收场纯粹由姑娘们独立完成。妈妈和桂荣是这个队的拖拉机手,在那样一个年代,能像男人一样威风凛凛地坐在驾驶座上的确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这两个女拖拉机手建立了深厚的友情,是性格上的互相吸引,是职业上的互相切磋,也是地位上的完全平等。她们是
今天进班,好多学生对我说:“老师,外面有人找你。”我笑了笑,一面慢吞吞地打开课本,一面说:“我知道你们在愚弄我。我也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愚人,可悲的是我很清醒。这给你们带来些许不爽,其实对我来说,更是一个不幸。”同学都笑了。我却再也笑不起来。我真地希望自己可以在四月一日被人愚弄而不自知,我也真地希望自己在四月一日,还有愚弄人的那一份闲情逸致。可惜已经不能够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丢掉了这种感觉呢?刚上初中
恍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三个人。山河,晓晓,书真。画面开始昏黄了。。。。。。这是如此快活和谐融洽的三个女人。没有多少共同东西,却并不妨碍惺惺相惜。书真是那种很随性的女人,只要喜欢,她会任意顶一顶帽子,哪怕同事看了别扭,学生看了不舒服,她觉得穿破了的牛仔裤无所谓,自己不小心把刘海剪得太短也无所谓。晓晓是那种很精致的女人,她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地干净利落,衣服要展要平要净,搭配要和谐,眼影要与衣服的色调一致,
大果和小风一直都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好朋友,不是出双入对则罢,只要走在一块儿,小风必定把自己重重的身体挂在大果的胳膊上,大果则一副被人依靠的幸福相与满足相。很多次,小风走进我们宿舍,马上变成佝偻式地小趋,迫不及待地趴在大果身上,嗲声嗲气地喊一声:“姐姐”。大果则尽力掩饰住强者的自豪感,懒洋洋地问一声:“吃饭了吗?”接着就开始了她们的促膝长谈。每次大果做了好吃的饭,比如炖肉了、涮羊肉了、可乐鸡翅了、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