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12020.1.25,大年初一,因冠状病毒猖獗,只好宅在家中“享受”这无奈的清闲!“今朝佳节人望处,始信家乡月更明”!偶尔的清闲,唤醒了思乡那根弦!点点滴滴,仿佛就在昨天……。那时,乡邻间民风淳朴,一句:“吃了吗”,道尽了邻里间的深情厚谊,一句“吃了吗”,缓释了邻里间因这事那事而产生的隔阂。原本,农民是靠天吃饭的,下雨?、下雪??,是农人最享受的时光,东家,西家一吆喝,纸牌儿玩起来,没有比较,
家乡通了和谐号2020.1.20,雾,早早的起床赶8:07的动车去睢宁县办事情,临出门时老娘从冰箱里端出老早为我们全家回家准备的鸡呀、呀什么的,好多菜,说:“化冻,晚上吃”!7:30,哥开着车子准时来接我。大雾天,能见度小于15米,车子缓缓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聊着天,感受无间的亲情!大雾中的观音机场高铁站模糊不清,虚无缥缈,哥根据大约方向,找了几分钟,才隐约看见一幢高大的建筑,仔细辨认,方知已到达
乡愁,有时是一个馒头,或是一碗面。我的老家在苏北农村,零几年,随着打工潮,离开家乡,跨过长江,来到江南,一开始的时候,故乡是一个村庄的名字,后来,便成为一个乡镇的名字,再后来,是县城的名字,再后来,是城市的名字,再后来,我的故乡就成了一个省份。别人若问我是哪里人,脱口而出的是江苏人,或者苏北的。这种变化和我距离家乡的远近相关。相反的是,当我的故乡范围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想念的事物却越来越少。自从
娘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晨,半梦半醒中,听见脚步声,很慢、很轻,听得出,声音是在刻意的压低。借着微弱的亮光,看见娘步履缓慢,扶着物件蹒跚出门儿,娘在为即将远行的我准备早饭!菜是红萝卜烩小鸡,很香很香,胜过任何的所谓美味,吃着吃着,眼睛湿了!一晃,离家谋生活已经十好几个年头了,年轻的时候因为生计、家庭的重担,顾不上亲情,只是最近几年,家境稍有安顿,静下来的时候,恍然,痛心陪陪老娘的时间太少,虽时时想回,
清明节忆我的父亲又是一个清明,天下着小雨,从微冷和阴郁的空气里能够感受到一丝悲凉。父亲已去世两年多了,他的身影经常出现在梦中,一直以来早就想写一篇悼念父亲的文章,可是,腹中无货,江郎才尽,虽有万千思绪,笔尖点了又点,如有千钧。正值清明,无限感伤,决定不再掩饰,笔走真切,父子亲情本来就是真实,不需修饰,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吧!我们家族从我这辈朝上称呼父亲叫“爷”,就像有的家庭叫“爸”,叫“爹”,叫“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