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情果刚买了房车,急不可耐地要开出去,周末时间有限,就在附近的露营地找车位。因为天热,附近海边的位子全部满员了。我们象蜗牛一样没有目的转来转去,又转进沙漠里一个叫棕榈泉的城市。这正是沙漠里最热的时候,今天又是夏天最热的一天,华氏120度的高温,这个时候来沙漠旅游,多半是疯了。平时去沙漠都是从15号公路,今天换了一条路,选择了10号往东。这条路比15号要生动一些,在大片的棕灰色荒野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
珍珠祭在上海城隍庙的珍珠市场,我千挑万选买了一付珍珠耳环,大如小雀卵,晶莹圆润,瑰丽多彩的黑珍珠,價格不菲。没想到在回老家的火車上,丢了一只,在回美国的飞机上又丢了一只,看来我于珍珠是无缘的。其实我與珍珠也有過緣分。九岁那一年的夏天,我在家门前的沙河里玩水,被一种锐利的东西割破了脚,摸起来一看,是一只婴儿的手掌大小的河蚌,褐色的,略呈三角形,表面有许多皱纹,掰开来看河蚌还活着,奶黄色的蚌肉一呼一吸
追梦三角梅我父亲爱花,但似乎并不知道怎样打理它们,千方百计弄来的花就随意栽在院子的某个角,任其生长,自生自灭。也正因为这样,在那小小的院落我才可以看到过很多的花。从我有记忆起,冬天有梅花,春天有迎春,月季,秋天有桂花,菊花,夏天最热闹,从名贵的牡丹,大理花,到平常的凤仙,鸡冠花,卑微的指甲草,野麻花,常常是窗里挂着吊兰,窗外盆栽着太阳花,墙上趴着牵牛,黄花的丝瓜,白花的葫芦。西窗外的一株粉红的攀援
吃花的女子有一天,我在中国超市看到卖油菜苗的,有点老,顶上有一簇簇的黄花,我很高兴,就买了两把,回去弃去老梗枝叶,只留下金黄的菜花.洗净后在鸡汤里烫了烫,再用蒜茸爆炒了端上餐桌,依旧叶绿花黄,一盘春色.老美看了一眼,吃惊的说:”这是吃的吗?,你确认它没有毒吗?这么黄的花.”“放心吧,这花没有毒,我就是吃花长大的”我夸张地说.的确,我吃过很多花.小时候经常去挖野菜,而且我偏爱带花的野菜,如荠菜,苦菜
胭脂情我虽然出生在偏僻的乡村,启蒙教育却开始得很早,三岁就会背<三字经,>,五六歲能誦唐詩百首。記得父亲教我的第一首古诗不是"锄禾日当午"或"白日依山尽"之类,而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尽管父亲百般解释什麼是人面桃花,几岁的孩子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人面桃花”的真正含义,但是却又莫名其妙地特别喜欢这首诗。八岁那一年,随奶奶回她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