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是过了四季也不能被淡忘的,即使不被画在墙上,不被贴上标签,想家的时候,动一下念头,全都出来了。乡愁泛滥的时候摸摸怀中父亲给我的吊坠,心情会好点,然后脑子里就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那些躺在戈壁滩的石料,是否找到了归处,游子的心该停歇在何处……我看着好不容易撒进窗前的阳光,胡思乱想,想爸爸妈妈,想我的兄弟姐妹,想门前的那棵孤零零的榆树,想徘徊在路灯下犹豫不定的你;看着那些将落欲落的叶子,即便我用手
深夜无人问津的庭院我的枕畔是一湾深深的绿水微风敲打着橱窗敲醒一颗颗似睡未睡的心人们能想起的青山外的风景只有风声相伴深夜无人问津的庭院如果月光能够照亮我窗前的台岸今夜我便无法入眠在我视线能及的他乡灯火阑珊渐行渐远旅人请递给我一根香烟你会在来时的路上遇到满地的鲜花那么现在请保持微笑,努力向前黎明不会改变出行的时间黑夜也无法剥夺爱的时限深夜无人问津的庭院枕一帘幽梦无需风雨,无需月伴在这绿水的江南在这群山
你说,微笑会传染雪不会埋藏种植的田园寒冷熬不过春天阳光在醉酒的日子里有点晃眼当习惯点燃梦想的烟头刺激的不仅只有味蕾如果要在饺子和汤圆做出选择何必让胃难受,而不通通吃出行选择公交而不去打的上帝会把节省的时间返回给有知识的青年当一切都是新的请不要继续用旧的思维去考虑生活酷兔兔喝不惯酸奶木头人也不能一直重复昨天是的,请告诉黎明停止对黑夜的杀戮太阳也不能耽误出场时间雪藏不住惊喜乌龟爬的好慢你说的,微笑正在
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桃子躺在病床上,左手背上插着点滴,然而她并没有在意,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和她住在同一间病房也是个姑娘,看其穿着是个学生,今天下午就出院了,桃子的表情有些不快,我替她剥了一根香蕉,小心的递到她面前,然而她只是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就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她依旧空洞的看着窗外,窗外除了一棵在风中摇摆的榆树,什么也没有,也许她只是看看,也许她什么也没看,傍晚的时候那树上落下了几只麻雀,桃
天空阴暗,空气还有些潮湿,我就住在海边的年检二楼,每一次上下楼,都要爬长长的一段铁架子,进入大门,然后穿过住着十几个工人的大厅,每次经过大厅需要用手捂住鼻子,大厅的窗户没有打开,工人们长期没有洗澡洗脚,味道有些恶心。之后再过一道门,再打开一扇门就是宿舍了,楼上没有厕所和自来水,所有的洗漱用水都要跑到楼下的消防管处,这样意味着洗澡也要从露天的水管接凉水来洗,打开开关,在几秒之后从管子里喷出带有腥味的
远处夕阳将身边的云染成猪血一样的颜色,近处不可斗量的海水又向前迈进,冰凉的海水卷着沙子从拖鞋的空洞中进入脚趾头的缝隙,然后冰凉的感觉顺着脚趾传遍身体,这时候人们习惯或者不自觉的打颤,对着蔚蓝的海岸,常常不情愿的说海水你真广阔,其实你多宽多长,真的跟我关系不大,对于不会游泳的我,浅水滩就足够。沙滩上有人细数沙子,将脚印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小贝壳被海浪一波又一波卷在沙滩上,一点一点的被埋在沙子下面,有些
我,一个不折不扣的90后,94年出生,按年头来算,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没有结婚,谈过两次恋爱,现如今依旧单身,90后的毛病在我身上都有。长辈说我们这一代人掉到福坑里了,小时候没受过苦,长大后又经不起挫折,抽烟喝酒泡妹子,就差嫖娼和毒品了,似乎经常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但又没有越过雷池半步。不爱上班,却又喜欢天南海北的东扯西聊,人们常常又说我们是灰色的,没有长大就已经衰老,成熟太早,却又无知的像个傻子,喜
天气依旧没有凉下来,也许凉下来后,我们也要摞地方了。数数我们来工地的日子已经快三月了,时光过的真是快,岁月正在把我们一点点变成熟,在这里有一群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头戴小红帽,在工地走来走去,也许路人见了不会多瞧一眼,甚至觉得我们有些土,因为我们不曾穿的光鲜亮丽,服装单调,甚至还有昨夜打灰粘上的泥土,就是这么一群人天真的在太阳下晒来晒去,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们的工作环境有点遭,在路人的眼里甚至乱
天空是蓝色的,和海一个颜色,记忆是灰色的和痛苦一个颜色,我是黑色,和大地一个颜色。2016年8月16日,星期三,周末与我无缘,要不是看手机,我不会知道今天是周几,也不会去问别人,在我的工作里时间这个纬度是一个无限,没有休息,除了工作,没有生活。我所在的地方,车来车往,没有空调,没有网络。空气中的温度维持在30℃左右,身体一直出汗,从未干过。黑蚊子咬过的地方开始发炎,上完消毒液,隐隐作痛。今天的工作
星期六下午,天气晴朗,我依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要说,待在河边,看河水不犯井水的流着,河水有些混浊,岸边有人钓鱼,树荫下有人躺着,此刻我所在的位置位于中国的南端,属于热带,有些闷热。黑蚊子的毒性大,前些天咬的伤疤,现如今还是瘙痒难耐,数数我也快来三亚多半月了,依然没有见到大海,大概大海比我想像的要遥远的多,生活比我预期的要差,每一天都要坐着车往外跑,我开始有点害怕坐车,有点害怕黎明到来,黎明对于我
你凭栏看着,天桥下的人走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有了违章的嫌疑,你笑笑,用手指指着蓝天,什么也没有,也许你只是看看,想从天空看到从前的模样,也许你就是抬头,什么也不想看,然后,你又看到桥下的人,这一次你看到的是一个小孩子牵着一个老人,他们从桥下穿过,走入了人群,在你的视线里被车流卷走,你啊,就这样看着,静静地成了一道风景。你开始玩弄手指,大概所有人都会有观手的习惯,你用左手握着右手,抚摸着指尖,像抚摸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河水缓缓地流着,你坐在河岸边,在水里挑拣着鹅卵石,那些被水浸泡的石头,在水里的样子很美,于是你就把它们捡起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着,身体的余温将石头上的水分烘干,那石头失去了光彩,你看了又看,很不情愿的将它们扔进水里,你又蹲下来在浅水区挑拣漂亮的石头,河水因为风的原因,慢慢泛起波浪,你原来立脚的地方,慢慢被水淹过,你的鞋子也进了水,可你丝毫不去理睬鞋子,仿佛鞋子和你是无关的,鞋子
那些岁月,悄悄,察觉不到,却早已闪过,自己丢失了什么,却也不记得,也许是丢失了一段记忆,自己收获了什么,也没有清楚的算过,也许收获了一些友谊。我们靠的太近,又离得太远,有些话要说,却不知该用何种语言,到最后却只能说声,珍重。阳光很暖,想约你一起去看草原,大概草刚刚冒出地面,草色遥看近却无,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背对背欣赏日落,然后你再微笑着说“我看到一半的夕阳,染红半边天空。”剩下的那半一定是被我看到了
北方的姑娘背起了她的背包去了南方的小镇她总是穿着牛仔服和靴子走在南方的雨巷南方的雨打湿了她的头发却打不湿她对南方的幻想北方姑娘你总是高挑的站在南方的桥头看着夕阳为何你的眼眸总是藏满了泪水是什么让你如此悲伤你说:南方忧愁的雨,总让你想起北方无忧的云你数着南方过往的车辆寻找着前进的方向南方的艳阳不曾晒黑你北方的理想秋天一行南行的大雁飞过了你的头顶北方姑娘你是否爱上了南方的忧愁和那一场又一场的心凉北方姑
我看着远方,天空的云,坐落在头顶的上方,太阳要变斜了,成为夕阳。老榆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几乎要触及了地的边缘。你在远方,扬起脸庞,对着比想象更远的地方发呆。一群南行的麻雀,绕过了夕阳中的中电线,落在了邻居的屋瓴上,这时候,从南边的屋子想起了新闻联播播报员的声音。厨房在西边,一股股菜香正从那来飘来,我突然想到母亲烧过的带鱼,肉汁跳跃着,被勺子盛起,白色泛黄的肉丝,被夹起送到客人的嘴里。四轮的马达在日
深夜,我开始思念家乡想起了母亲的勺子,父亲的烟锅门前树上的桃子和远处地里的玉米棒子深夜,想爬上儿时荡秋千的树干拿起哥哥的弹弓偷偷地惊飞一树的鸟儿怀念石子落在邻家的玻璃上惊吓了整个小村那经常被用来滑雪的山坡现在该长满了野草邻居的儿子白天应该放羊走过那些曾经居住鸟儿的地方不知道鸟窝是否完好深夜,夜空里没有星星和月亮我开始怀念家乡家乡的星空和毛月亮映着的白色大地到处像落了霜想象着一颗流星悄悄地从天空划过
风赶着云从西边走来在人群的头顶停下一堵断了臂的墙仰望着远处平地里新添的坟黎明前的土地上印满大小的脚印和一些未被风吹干的眼泪想起昨晚的梦全是些与旧人有关的童年琐事浸在心灵的深处滴出血来鲜血溅落在石头上不久才开出花朵母亲做的新鞋的绳头被磨去了露出岁月的伤痕像一个浅浅的吻将记忆的脚步踏了大半远处颤颤巍巍的人朝我走来真是想念
温柔的夜,请给我悲伤把明月挂在窗台今夜我只和你做朋友扯你的头发和那黑色的衣袍繁华抖落了一地温柔的夜,请给我悲伤让我叫醒沉睡的丁香让幽香从远方飘来叫醒梦里的人温柔的夜,请叫醒我今夜我们只是朋友窗台的明月可以见证给我悲伤,我们只是朋友
《夏和秋》他在“爱了酒吧”发现了她,他把她带回了家,那年他十五岁,她也十五岁,他们都像是被上天丢弃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在同一辆大巴上出了车祸,从此他们就变成了孤独的孩子,他叫夏,她叫秋。不为别的,他出生在夏天,而她出生在秋天。就因为这,这辈子她都要叫他哥哥。她家就在他家的隔壁,只隔着一堵墙,秋经常来找夏玩,只因为他叫夏,而她叫秋。父母出事的那天,他们都才十四岁。她和他像两个吓傻的动物,躲在屋子的角落
路越走越长路的尽头还是路只是比出发更远远方的云落在远方在远方形成了海海的尽头是什么诗人观望着太阳从海的尽头走来消失在路的尽头黑夜走完了全部沉淀在海的深处星星的上空是夜脚下就是路尽头还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