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人天边的鱼肚白渐渐的变红变红,像是有人故意的在下面放了一把大火,把上面的云彩一点一点的慢慢的烤红,一点一点,那颜色又像是是个资深的画家在用着画笔给自己即将完成的作品着色,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加深,一点儿也不着急。第一缕的阳光来得很慢,很慢,当它从天边被烧得通红的云彩里钻出来的时候,摆在桌子上的那只钟已经“滴答滴答”地把时间走到了七点钟了。从前面的那栋楼的侧面斜射下来,那缕阳光不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