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清明非比寻常,记忆格外尤新,只缘于那只流浪狗。我见她第一眼时,那是在去买菜的路上,她身上披满了冬日还未退却的白毛,与其说是白毛倒不如说是变成了黑色的煤碴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连眼睛也完全被脏的甚至感到恶心的乱毛给覆盖了,唯有那张开的小红嘴显得格外亮丽。她倦缩着走在车道上,一看就知是条没人管的流浪狗。也许她在寻找着自己的主人,也许在寻找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在滚滚车流的道上一往无前的走着。良
任由雪花飘打在身,刺耳寒风扑打着脸,我漫无边际的走在那再也熟悉不过的情愁小道上。又是你,这既爱又恨的雪花,在挑动着我那一触即爆的敏感情弦。心如同你这漫无边际的样子被你扯的稀碎并洒落一地,被过往行人践踏于脚下。本想把你尘封心底,本想抛开一切,皈依佛门,但身不由己,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你我曾欢声笑语之地,本该前进的脚步瞬间即逝,满脸惆怅。这就是我所要将注定自己铁定孤魂野鬼一生的定论,放手也是爱之谬论?可
暂卸重担心已去,匆忙赶路坟前跪。昨日还是孩儿时,现已白鬓步履珊。耳边萦绕童时笑,面对却是陌路人。今日吾为别人泣,他年吾去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