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风的抚摸下,轻轻落在了夕阳西下的大地。一弯新月,被云儿的簇拥着映在天空,风儿掀起月的盖头,大地荡漾在一片清晖下。晚上,早安!此时,我正在坐暗黄色的台灯下,不知道干什么?应该干什么?念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儿时的我这时又在干什么?大概在奶奶轻拍着和动听的童谣中,做着甜蜜的梦。也不知几时,自己改变了人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则。在夜深人静时,常常独自一人,素颜朝天,看月和云赛跑,但看久了,终会发
我喜欢坐在路基上,望着远去的,躺在我身下的,不知道何时会相交的轨。这样我就可以孕育无尽想望,告别暂时的惆怅,无谓的彷徨。在一个人的夜,躺在铺满绿草如茵的地上。月光将我白色的衬衫,映的比84漂白剂洗的更白。我真希望神将我埋在这月光下,星光熹微,闪烁着像迎接我的到来。我喜欢在大街看人来人往,哪些身着宝蓝色长裙,留一袭参着米黄色的本色长发的姑娘,我很少看见,有一次我尾随着她,走了好久,差点那姑娘就报警了
假期突如其来,我并没感到惊喜,这可能是我们上路的前兆,接下来就是响彻云霄的断魂炮。一个背影弥漫着沧桑,蹒跚在桥上的老妇人,手拿一棕色碗,给进入阴阳隔界的人送免费汤。她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孟婆婆,一个好心人,是她让我们忘却红尘流年,纷世纠葛。忘却的确是一种解脱,但岁月静好,琴瑟在御,总显的有些乏味。我几乎忘记悲是怎样,喜又是怎样。曾经不管怎样傻过,疯狂过,甚至想与时间一起白头携老。在即将到来的风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