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定定地坐在椅上,眼神越过低头沙沙挥笔作画的众人,定格在对面那幅有双美丽眼睛的女子上。那双眼睛像极了母亲,望着望着,仿佛那眼睛滴下串串泪水,如母亲送我上车时,那不断流泪的眼睛。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我并没有哭,只是默默地盯着母亲。我知我没有征求她的任何意见,就报了最南端海滨城市湛江的一所大学;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