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在父辈们的眼中不仅仅是传统的节日,更是全家相聚的重要日子,小时候,我只知道中秋节这一天能吃上好吃的东西,月饼当然是少不了的。印象最深的还是十几年前过中秋节的情景。那时候,因为家里经济比较拮据,父母为了我和哥哥能顺利完成学业不得不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在新疆就是种棉花地。已经记不清在棉花地过了几个中秋节了,但过节的情景却怎么也无法忘记。中秋节这一天,我们全家人早早去地里拾棉花,为的就是
“丫头汗”是维吾尔大妈对我的爱称,时间长了我也就把这个称呼当成了我的维族名字。三师50团隶属其盖麦旦镇,是我的第二故乡,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母来到了这里,所以,我的童年生活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我家住的连队90%都是维吾尔族人。记得刚刚到那的时候,几排矮小的土坯房子坐落在高大茂密的梧桐林中,让人觉得无比荒凉。梧桐树很粗,听这里的老职工讲大概也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树龄了。那个时候家里虽然只有我和哥哥两
记忆中的童年是和父母一起在农田里度过的,我没有上过托儿所、幼儿园之类的学前班,那个时候父母下地我就跟着,他们干活我就在地头的渠道边上的柳树下自己玩耍,经常在树底下自己就睡着了,直到上小学,我都是这样度过的。记得那个时候,父母种了两块地,一块种的是棉花,一块种的是麦子,我不喜欢去棉花地,因为一到夏天,棉花地里有很多虫子,经常把我咬的大包小包的,但是麦子地我很喜欢去,只要父母准备去麦子地干活,我就兴奋
听父母说他们来新疆的时候我才出生几个月,所以我一直把自己归为兵团人。当时父母种棉花的技术不怎么样,总是亏损,家中经济条件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甚至我和哥哥上学也受到严重影响,家里只有哥哥一个男孩,再加上农人大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当时父亲决定让我退学。无论是父亲的重男轻女思想还是当时生活所迫,到现在我心中的结仍然没有完全打开。我不得不说自己能有今天,除了父母的付出之外,还得感谢当时兵团的好政策。没钱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阵沙枣花香扑鼻而来,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棵伴着我长大的沙枣树。生活在兵团的职工,对沙枣树是那样的钟情,因为它抗旱抗碱,生命力顽强,虽然不是最美的风景,但新疆茫茫戈壁却因它的存在而生机盎然。很小的时候,父母搬家到另外一个连队,当时我们住的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在这个小院里我们一住就是18年。在小院的后面有一颗很大的沙枣树,一到夏天,房子几乎都被沙枣树的树枝包住了,虽说屋子里面有点暗,但非常
记忆中,冬天的连队总是被一股浓浓的煤烟味儿笼罩着,尤其是早晨,而如今,虽说也能闻到煤烟味儿,但却不如记忆中的那般浓烈。记得1992年的4月,我们全家投奔亲戚来到新疆。在这里,我体会到夏天的酷热和冬天的寒冷,一到冬天,家家户户都烧炉子,条件好的烧煤,方便也省事儿,但大部分的人家还是烧柴火,一方面冬天也是闲着,自己打柴火烧还能省一笔买煤的钱,另一方面也是没有闲钱拿来买煤。我家的炉子是烧柴火的,是当时一
生活在新疆兵团的人对排碱渠并不陌生,尤其是团场人,虽然我不是出生在兵团,但随父母来新疆的时候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故而我已然将自己视为兵团人。从小在连队长大的我,对排碱渠自然十分熟悉,因为排碱渠曾经差点使我丢掉小命,所以更是“情有独钟”。新疆的土质含盐碱量十分大,当时对付盐碱的方法就只有通过浇水将盐碱压下去,一块地通常都要浇个把月,而为了将压下去的盐碱排出去,就有了我们所谓的排碱渠。排碱渠大多都是围绕
从吃涝坝水、井水、小家的压井水到如今的自来水,让我最难忘怀的还是吃了很多年井水的那段日子,尤其是那口深藏于涝坝深处的水井,在我看来它是那么的神秘,虽说父母挑水我每次都跟着,可每次都是被命令站在涝坝上面等着,最终没也没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年龄增长的同时我的胆量似乎增长的更快,当我有了足够的胆量独自一人来到井边时,发现这个曾被我认为神秘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口圆形的水井,并无特别之处,但从此,那儿便成了我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