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先生是我的语文老师,初二刚开学时,我搬到了新的教学楼,绍先生便是我们的新班主任。他五十多岁,常常身着一身黑色中山装,黑色头发夹杂丝丝的灰白向后梳的很整齐,短小而精悍。“大家好,我姓骚,你们可以叫我骚老师”。这是他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我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开场白,本以为这个看着一本正经的先生会很威严,结果头一句话便让我们班如同爆竹一般炸裂开来,欢笑声打闹声起哄声持续不断,而绍先生黑着脸不停的拍打
南乡戏月楼,一若浮生梦。绵绵春江水,皓皓月下流。鳞漓长蛇走,百里牧草肥。长风相面吹,绿草随风伏。绿色间白影,白羊向西行。溪边有佳人,原是牧羊女。明媚如春风,轻盈似凤羽。芙蓉铺面生,秋波伴空灵。丹唇皓齿藏,桃花一点白。纤纤素玉手,飘摇罗裙衣。指尖何所握?手中有牧笛。江畔寻步走,月中闻折柳。江水凝不流,冰似绕指柔。往事倾尘思,一曲离人愁。江上三更月,月华流应人。相约放牛郎,伫立江西望。娟娟竹蜻蜓,久久
秋也无非是这样。学校原来有很多杨树,还有一棵梧桐,大概长了有七十年。去年的这个时候,那些树总会往下落好多叶子,树冠下便铺满了一个盛夏的辉煌。然而这样的辉煌也终于衰败,最后竟至于虚无了。学校把树全砍了,可能是为了建新楼,也可能是为了卖钱。总之,当我再回来时,连根也刨的很干净。省去了“秋风扫落叶”的闲情,自然也省去了夏日的荫凉,不过新楼装有空调,似乎也不再需要窗外那一抹绿荫。所以砍了,连根拔起。破败的
昨日梧桐随风去,枯叶晚,落红贱。月满枝头,寒烟绕指柔。推杯换盏旧亭前,人不眠,相无言。何处离歌曲琴弦?夜微凉,灯微暗。暖味散尽,道箫声婉转。江南应是雪满天,西湖冷,梅花残。
秋风人独醉,梨花雨一枝。落叶长街灯下,绵绵相思雨。相思雨,雨相思,丝丝念念。丝丝念念,却又是,梦里寻得。蓦然回首,故园梧桐依旧。
落英片片秋芳红,繁星点点秋月明,冰丝带雨秋风冷。白虹绕明月中。滚滚年华几度流?且随心而动,山水清风,与世无争。
中秋岁月影苍苍,南水汤汤。秋雨点画屏,秋水惜流芳。月影芒芒,树荫娑娑。今夕复何夕,共此明月光。
晌午的阳光一般都很毒辣,在阳光下的时间稍长一点便会把人的脸晒的生疼。那一年我14岁。我躺在我的小船上,用刚才摘的一片特别大的荷叶把自己盖住,借此躲避阳光,但仍能感到一股令人烦躁的闷热。水面很平静,只有小船往前漂时推开的一层层涟漪,偶尔会有一两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野鸭的叫声,这天太热,连野鸭都躲进芦苇湾了。尽管身体上很烦躁,但我的心情却无比畅快。我在路上遇到不少人,他们有的是船夫,有渔民和商贩。岁月
这是一座老房子,青色的砖配上灰褐色的土,中间一座横梁木,横梁木上用红色的漆写上了盖好的日期。不过岁月已经使它斑驳不清。这大概是一座70年代的老房子。不过这座房子已经没人住了,主人搬到了新房子里,只剩下老房子和小院里的树,还有一只不愿离开的猫。老房子是孤独的,周围全都是二层楼房,它们用那些居高临下的样子藐视它,嘲笑这个本该拆除的遗物。老房子也是快乐的,这里有它的朋友,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陪伴它的老树
古战场有感大漠孤雁塞北,铁马金戈阳关,枯水白沙楼栏。何哉!征人几度还。荒草迷离树影,寒鸦凄清月明,滚滚红尘终不反。呜呼!孤魂泪,离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