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孩提时,最惬意的事,莫过于每年夏天,在外婆家度暑假。两个小表弟,便是我得意的玩伴。外婆住的土坯房,位于一个三面环山的平地上。总共六七户人家,遥相对应着,中间圈出,一汪碧玉似的池塘。池塘四周,长满高大的不知名的灌木丛,一到夏天,开出妖艳的花朵,我们喜欢摘着玩,玩得腻了,便随便地扔的满地。这种花有一股特别的香气,我们不爱闻,但却会招来许多的金龟子。金龟子背着土豪金的壳,晃动着弯弯有力的一对触角,慢
六个月,一百八十天,过去了。隔壁的小宝宝,开始萌出一二颗小白牙了。见人,会咿呀唱和。妈妈递给的饼干,知道接了,自己拿着吃。遇见喜欢的人,也会高兴的手舞手蹈。会独坐了,会翻身了,嘴里会发出妈妈的音了。那个柔软的小肉球,于时光中,以迅疾的速度,分化成一个开始具有思想的人儿。这是六个月,时光赋予成长的惊讶。我的母亲,已经忘了,初被诊断为子宫肌瘤,面对医生严肃的告诫,到了更年期,手术时可以连并子宫一道切除
4.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或者说再自然不过。如果你为此感到惊讶,那么只能说明,你对生活的残酷性,远远没有过刻骨的体验!三个拖油瓶,你完美的摆脱掉,或许就是一种重生。人生没有第二个四十岁,尤其对于一个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来说。跟着病号的丈夫,受了半生苦楚。女人对爱情的追逐将永无终点。这点,无论城市,还是农村,只要有人类的存在,有女人的存在,要论证这一点便不是很难。母亲也难逃其咎。这算她的幸还是不幸,抑
3.也就是2002年的夏天,父亲死了,死于一种叫肝癌的病。留下三个野草一样的孩子。那一年安怡17岁,安静11岁,最小的安全才8岁。母亲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亦不流泪。仿佛这个生前带给她太多苦难的男人,即便死了,她也想像不出,什么值得留恋。很快地下葬了父亲。父亲便消失不见,好比一阵风,将他刮走。干干净净。这个家很快的变得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呢?母亲的柜子里突然会多出一瓶类似于雪花膏的东西,放梳子的
2.鄂北,一个长江沿岸的普通乡村里。安怡、安静、安全姐弟仨,三年一个的,糖葫芦般,成窜地降生了。那是九十年代初期,改革的风清凉袭来,万物苏醒。苏醒的眼睛里,贫穷的影子依然漫天飞舞。孱弱的五口之家,犹如飘摇大海中的一枚扁舟,在父亲吼吼的喘气声,佝偻着的身子里,有气无力的言谈中,摇摇晃晃,时刻面临倾倒。这让扁舟上的人们,时刻生活在葬身大海,鱼死腹中的恐惧里。父亲是这小舟上的舵手,显然易见,他并不是一个
将心放平,很平很平,我的视野囊括天涯至海角,居于一隅的狭獈与偏见,统统见鬼!将心舒展,从容淡定,世间真善与美丑,邪恶与正直,皆洞若观火,不再糊涂。将心放宽,明白世事无数,不必全放心上,都去计较。烦恼自然不扰。将心收紧,一粥一饭皆人生,精与细,粗与淡,金缕与玉衣,不过裹腹于这具臭皮囊。知足能常乐!生命的起源,源于偶然,你我微若尘埃,脆如蝼蚁。心能具有气吞山象的贪婪,亦具有海纳百川的宽容与广阔。顺应自
掐指一算,我的父亲,已经与我们阴阳两隔,整整十六年了。十六年的光阴,有多漫长。如果从那一刻算起,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孩,长至今日,便是婷婷玉立的姑娘了。而当年,守在父亲灵前,为他撰写祭文,于哀乐中声音哽咽地,朗读悼亡的姑娘,如今已为人母。当了母亲的女儿,对父母亲情的理解,已经不是年少时所能达到的。我是怀念故去父亲的女儿。我是一旦怀想便潸然泪下的像个孩子的女儿。我嫉妒,拼了命的嫉妒,所有父亲仍然健在的人
昨天,是母亲的生日。今天我才想起。于是,我心怀瘣疚地掏出手机。准备给母亲打个电话。妈妈是不会怪罪的,更不会因为女儿忘记她的生日,这样的小事,来加以怪罪!我很笃定。电话刚响两声,母亲便接了。“喂,安一!”“是我,妈妈,昨天您过生,可这两天太忙了,连电话都没给您打。”我说得很动情。“呃,妈妈过什么生啊,那是你们小伢过的。哈哈。”听得出,母亲的笑声里有格外的爽朗。“安一,过年几在回啊,要早些回,妈给你准
今天读了《饥饿的女儿》这本书,这是重庆作家虹影的自传体小说。花了两个夜晚,将它读完。翻至最后一页,看完最后一个文字,知道全文已完,心里多么不舍。真希望故事还在继续,还可以读下去。那是她的故乡,重庆长江南岸。她生于此,长于此。在一片贫民窟里,一个小女孩倔强而屈辱地在一天天长大,她的存在,似乎对谁都不重要。在那个极度饥荒的年代,小女孩能活下来,对于母亲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典。母亲生养了六个孩子,女孩是
冬天来了,MM们扮靓的气势丝毫不减以往,似乎还愈演愈烈。办公室小美更是个紧跟时尚潮流的人,处处不甘落后。这不,刚买来双名牌靴子,可是花了不少的MONEY。名牌货到底不同凡响,大家都说靴子买得好,高贵不凡,款式新颖,与小美的气质很是般配。小美听着心里美滋滋的,觉得物有所值,心痛也便减半。按说买了靓靴该高兴才对,想不到高兴才一天,小美就愁眉不展,一打听,原来小美搜罗了整个衣橱,觉得无论哪套靓衫都无法与
孩子就像一个奇迹,坠入你的世界。你的轨迹从此因他而曲折迂回,顾盼生辉!孩子是你永远背负的行囊,无论你远行何处他总蜷于你困倦了的心房,将你双眸燃亮!孩子,在那个人潮纷涌的冬天你和妈妈,踏上归乡的征途妈妈瘦而有力的臂膀将你紧搂于怀目光如炬,虎视眈眈妈妈变成一只伺机而动的母狮因为,她知道她害怕丢了!她最珍贵的行囊!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