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医院的门口出来的时候,鸟儿们都热得躲了起来。可我不介意,那是一种无法描摹的感觉,我这个语文老师居然用方块字体拼凑不出那种感觉。我怀孕了,结婚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我和齐含的孩子。下午我本来是约了张海的,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见齐含,只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属于我们的好消息。我会不自觉的笑,坐公交会笑,过马路会笑,上楼梯会笑,我想他一定会像我一样高兴,如果他知道的话。我一直在打他的电话,接通了
婚姻是过的,爱情是梦的。我不能说我不爱齐含,我对他更像是依赖,像孩子对父亲那样的温存。他会躲在他的书房里写歌,心情不好时就会把门反锁。我有钥匙,这是件值的庆幸的事。“咔哒”门开了,屋里只有昏暗的橘灯在亮,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看不到街上的情侣,听不到树上的鸟叫,闻不到巷口小磨油的浓香。我端了一杯果汁进去,换掉他的浓茶。他回头看我,眼里却是满满的不耐烦,我一贯禁不住别人严厉的目光,我开始紧张起来,还有点
当我睁开眼皮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中偷看这我们,我盯着它看了会有点恍惚,我转动脑袋看向齐含,心里暗暗念叨:这才是我的丈夫啊,这才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啊。我像曾经吻张海那样,轻吻了我身旁这个人。新的一天。我下了床,拉开窗帘,对着圆太阳伸了个懒腰,“早,太阳先生!”我没有叫醒齐含,开门去买了早饭。当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买了包子,他坐下来吃饭,我就对他说话,“喂,我上大学的时候比高中的
今天我和齐含结婚。我是赵明媚。今天的我能装进去一个小号的结婚礼物,今天的我不用再面对我爸爸妈妈的愁眉,今天的我要嫁给一个我没爱过的朋友。不错,齐含是我的高中同学,很好的同学,很好的同桌。我们谈兴趣,我们谈梦想,我们谈偶像,现在我们谈婚姻。我有过爱人,是爱人不是丈夫。我和张海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个胖子,我还是个天真的女孩,我们从高中走到了大学,不,是我从高中走到了大学。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学校
一场淅淅沥沥的夏季的雨下了一夜,妈说,这夏天的雨下的跟春天的雨一样。第二天一早爷爷就打电话喊妈妈回老家给玉米“揽肥料”。施肥,在我们这的土话就叫揽肥料。我们吃过中饭回老家,路的两边都是农田,很多人。在农田里弯着腰的,在田间行走的,很多人。地头上放着载着黄色袋子肥料的车,或是三轮,或是摩托。大家都在地里忙活着玉米的营养问题,在一场雨之后。坐在自家的三轮车后面,刚下过雨竟觉得冷,这是个很适合干活的天气
当我一步转身时你却不在我身后了我身后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我深深的知道我对你是多麽的重要而你却还不知道我爱你当我一步回头时你却在世间消失我身后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总是在身后拥抱住挣扎的我而我却还没好好的抱过你当我有一步勇气时身后却只有一抹流着鼻涕瘦小的你的身影而我还是那样亭亭玉立的我
夜的味道渐浓。月光总是偷窥着人的秘密,月光皎皎,天真而单纯的看着噩梦连连的她。黑暗总是适合掩盖一切灰尘的,而又适合将月光显的圣洁而单纯。日头在薄屋中升起,带来新鲜的一天,而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罪恶大白于天的夜晚。相比于这样的“夜晚”,浓重的黑显得可爱多了。她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在为她准备早餐了,还看着热播韩剧。“妈妈,我头痛。能在家注意一天吗?”她靠在门框上试探的问,却仿若在等一道皇帝大赦天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