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阳光,洒在了我事先准备好的纸上,纸的右边有一根黑色的圆珠笔。当我提起沉重的笔,写下这篇伤感的文章。我那晶莹的泪珠,不小心又从眼眶落下。我和我的二叔很少见面,在我的脑海里清楚的记得他穿着黑色的棉袄,嘴里抽着烟。在我的记忆里最模糊的记得他那油黄的脸和他那散乱的头发。我和二叔的见面,只是擦肩而过的触碰。二叔的儿子不在,妻子与他分居。孤寂的二叔天天喝酒。因过度饮酒,酒精中毒,因而躺进了医院。二叔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