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并不介意别人这样子描述我看着漫漫还有几分醉意,手强摁在太阳穴上,尾紧皱,看样子头很痛.突然想起柜子里有好友小玲让我帮她打来做面膜说是有美白功能的川芎、葛根、白芷粉。这倒可以用来解酒止头痛,便拿出来冲水给她喝,漫漫像是习惯了喝中药的人,一大口喝下去,也没嚷苦。她心情应该很不好,只是不知因为什么事,这光景今晚得住这了,便找了件睡衣让她去洗澡。是啊,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黑夜总会让人更脆弱
夏天是一年中病号最多的季节,加上每周一,院里聘来远近有名的老中医谢楷锋来坐诊,方子就特别多,这一天会很忙,下午到快下班时,我手头还有几个药方在等,每到周一我审方都没有时间去看病人的名字,当配完时肖阿姨会拿去发药。肖啊姨叫了一声:“徐雅漫”好熟悉的名字。我循声望去,真是我初中的同桌徐雅漫。高瘦的身子,长长的头发,发尾烫成一卷一卷,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淡妆,显得时尚大方!比高中时漂亮好多!我喜悦地放下
天越来越冷,本来就极少出门走动的我几乎与界隔绝,本来一两周会去一躺姑妈家,现在两三个月也不一定去一躺。其实在我们这小镇的卫生院上班是非常清闲的,所以每天有好多好多时间。就让电视剧与小说主导着我除了工作外的所有生活。某天读到一小说的主人翁喜欢练毛笔字,引起我的兴趣,于是我开始练毛笔字,在百度上找视频啊,买字贴临摹啊,可能因为我平稳的气息与运笔练字的节奏比较吻合。学得很好。也是因为我有好多空闲时间。所
今年除夕夜,我还是保姆一样,等他们都吃好喝足,就收拾碗筷洗刷着。体资每况愈下的奶奶把他们叫到跟前,那样子还很严肃,爸和继母娟姨有些意外,我看到他们相视一眼,便挨着奶奶坐下去,小弟弟跟邻居出去放鞭炮,大弟弟也被奶奶拉着坐下。我隐隐听到奶奶在说:“我这辈子就拉扯你姐弟长大,再帮你拉扯园园,其它忙也帮不上,也不曾求过你们为我做什么。如今,你们也看到,我时日不多了,可我还放不下园园,三十出头了,也没个婆家
过完年我的第二份工作是琪琪妈妈帮我介绍的,在一家私人医院的药房工作,这下工作轻松了不少。药房里都是些年轻的女孩,没有心机,都相处得很好。但却在我工作了不满四年时,因为医疗事故频频打官司而倒闭。当我正为找第三份工作做准备时。奶奶在家摔折了腿;老家所在县的卫生系统面向社会招聘;蔡朗朗结婚。而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回家却赖在这个城市拿那点微薄的薪水呢?听到奶奶受伤的消息,我连夜赶回老家,坐在离开这城市的大巴
简单收拾好行物,其实全部家当也就手上这行李箱、背上的大书包。我挤上79路公交车,还要再转314路专线车!公司在郊外一座大山下!因为与本公司比邻的还有其他几家公司!所以也才有这直达专线车!这车每天只有四趟,分别是早上八点半,九点半!下午六点,七点!其它时间,自己没有车的工人,出入市区就很不方便了!公司很宽敝,因为靠山而建,绿化非常好,进门有个宽敞的露天泳池,我从上次来面试就喜欢上了。我直接找到行政部
在小雨地帮助下,我做了简单洗刷,便蒙头倒进酒店里看似干净的被窝。几乎刚刚关灯,就能听到两位同伴的呼噜声。因为都太累了,从我进门那会,她们就急着看我的伤,确定我没事后,便兴致勃勃地一件又一件展示她们在各大商场淘来的宝贝,长衣、短裙、手袋、化妆品……,现在,脸上还都贴着我带回的面膜满足地进入梦乡………。我注定是要失眠到天亮的,微微作痛的手突然提醒我,手袋里还有蔡朗朗给我准备的几包药,大概是消炎药吧,倘
愣过后急忙上前扶我进来,一边着急地朝他老婆说:“苹,快点去拿个手术包来”。她老婆应前前去,他让我躺在诊床上,紧张地问:“园园,怎么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来的”。但还没等我回答,后又跑出去接过她老婆的手术袋,一边吩咐:“去倒杯人参水,下点方糖,哦,这是老家的朋友,园园”。说完又闯进来,为我配药,打针,穿线,缝针……,那么认真,可是我觉得他缝线的手本应很专业的但却有点儿抖。好多好多年不见,他除了多几人分
上咖啡厅,我都尽量找既临街又临窗的位置坐上.因为这一来可以看外头风景,二来可以等人。今天风好大,初秋的午后,就算在南方,寒意亦深。走进“宿愿”。我仍旧择窗边座置坐下。呵了口热气,搓了一会儿手,便摘掉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叫来一壶拿铁。咖啡的浓香弥漫着我的鼻腔.透着玻璃窗,着看自己进屋后的另一阵风,带走树上所剩无几的黄叶。在咖啡厅翻杂志,走神,或是带来些许白纸,默写几首唐诗元曲,便是我人生最美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