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比十五那天的还要更亮。自然的,它播撒给人间的清辉也比以往更多些。城市里到处霓虹,除了夜是黑的,哪里都是亮的。这里不仅明亮,还让人觉得嘈杂,唱歌的,跳舞的,开车的,卖东西的,他们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震动着人的耳朵。与那热闹明亮的地方相比,那一条条深入的巷子就显得安静许多。月亮怕吵,怕亮,它愿意跑到这巷子里散发光明。这巷子里有两个人。你以为他们是正在亲密交谈的好朋友,可借着这明亮
最后一次见到小黑,是在它丢失的一个月后,我家附近山坡上的一颗茶树根下。它静静的躺在那儿,身上爬满了蛆。那些蛆在不停地涌动,吃掉了它的血肉,只留下它本来的骨架和成堆的毛发。看见一个生命消逝后还要被再次消解,生物法则所带给我的残忍的画面,使我深受打击。我忘记了哭泣,那种找到心爱宝贝的惊喜,看见宝贝尸体被残忍分食的痛心,5秒之内在脑袋里来回转换,仿若天堂和地狱的轮回,我愣愣的现在那堆尸骨面前,不知该做什
一个人是孤独的墓志铭你说你心里有座城可城里只有你一人一个人如影如风爱恨情仇与你无关世间生死全都看淡唯独寂寞孤独你要细细品咽细细品咽爱的甜蜜恨的辛酸空城饮酒唯有你与影人
今天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23个年头的日子,祝我生日快乐。这23年来,回顾往昔,我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哭泣,喧闹,任性,叛逆,我曾如此让人嫌弃。但我的家人依然爱我,视我为珍宝,把我当做她们的唯一。当然,我也贴心,温暖,阳光,好像这些很少很少。6岁那年,我是最小的妹妹。有一次发烧不愿意走路,几个姐姐将我抬着回家。一人抬着头,一人抬着脚,还有一人回家喊我爸爸。小路曲折,但小路有花有草有意思,我被
2000年的暑假,苏文到上海给姑妈家的孩子补习功课。闲暇之余,她最爱逛上海那些热闹繁华的大街。有一天,当她经过一个商店的橱窗时,模特身上一件双肩吊带的白色连衣裙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站在橱窗前久久不能挪动脚步,那件白色的长裙真是太美丽了,纤细的肩带,蕾丝的裙底,纯洁的莹白,无论穿在那个女孩儿身上,都会像公主般美丽吧!她站在那里久久不动,店内的服务员邀请她进去试穿。试衣间内,她随手翻了翻衣服的价签,一口
玛格丽小姐被发现在自家的浴缸里,脸色惨白,眼睛紧闭。闻讯赶来的医生用聚焦灯照了照她的眼睛,“还有救!快送医院去。”随行的护士便小心翼翼的将玛格丽坠在浴缸外的左手抬起来,还有人从急救箱里拿出成卷的纱布,试图阻止玛格丽小姐左腕儿上的那条巨大的裂口下不断冒出的血液。医护人员将玛格丽小姐从冰冷的浴缸中抬到救护车上,衣服是乔伊斯换的,玛格丽小姐的未婚夫,现在也在救护车上陪伴着。玛格丽小姐被发现的晚了,能捡回
我想不到眼前这个抱着小女孩的妇女会有四个孩子,就像母亲发出的惊讶:“什么,这是你的三儿"。而这位母亲的故友却轻描淡写:“是的,她是三儿,还有个小四儿”。母亲知道她是为了要个儿子,就聊到:“其实,现在男女都一样养,将来老了,说不定儿子还不如女儿嘞”。“姐啊,谁不这样想呢,连生两个女孩后,我就去结了扎。可我们那家老婆子说的话你都不知道有多气人,跟我大闺女说我坏,这辈子就生不了男孩儿,回来我闺
第二个星期四的下午我在公园里踱步这是一个夏天风雨欲来没有楼我突然想起你消失的背影白色的风吹起了你蓝色的裙摆你说你会带走所有忧伤的河流可我的面前还有一片汹涌的大海雨马上就要来了这是一个夏天我一个人在公园里踱步在你离开的第二个星期四的下午
我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我让小东出去买酱油,他被车撞了,死了!我的父亲从小东出事后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的母亲说我就是个扫把星!我知道她们都恨我,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我要让小东出去买酱油?为什么小东过马路的时候偏偏来了一辆大卡车?为什么小东买酱油要过马路?卖酱油的大婶说,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是对面卖衣服那家的孩子招呼小东过去的。卖衣服那家的小孩子说,我想给小东吃我妈妈买的糖。
出口每个周五下午我都会空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接待一位女士。这位女士面容姣好,衣着光鲜,举止优雅,谈吐不俗。最近一周来她的无名指上还戴了戒指,看来她将要结婚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也许的确如此。她要求只是做简单谈话,对于她的个人信息只字不提。作为她的心理咨询师,我充分尊重她的意愿。我问:“你有什么问题呢?”“我晚上总是睡不着觉,痛苦极了。白天面临繁多的工作,精神状态不佳。”“那是自然的,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