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柳树,打心眼儿里喜欢。我喜欢柳树的叶子。早春时节,柳树枝头缥缈的那一片片鹅黄色的轻云,曾带给我无数美丽的遐想和沁润心脾的舒适。在我看来,那不是二月春风裁成的,亦非人间巧匠染就的,那是从孩子的梦里飞出来的。虽然只是些许的时日,但已足够了,美好的东西,哪儿有永恒的呢?即便有,也是悄悄的藏在心里滋荣的。风摇雨润中,柳叶逐渐丰满苍翠起来。我对“柳叶弯眉”的说法一直是持不赞成的态度的,以我之见,这种说
奶奶的厉害是全村出了名的,曾战败村里最难缠的“柳喳喳”。也难怪,奶奶年轻时是家里的二小姐,娇生惯养,小酒滋养,多些颐指气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家里人更是没人敢惹她,一旦她不高兴,闹你三天五天不开晴,而最大的受害者莫过于爷爷了,记忆中爷爷活干得最多,连家庭主妇必干的煮猪食、喂猪之类的活爷爷也全包下来了,即便这样,奶奶的唠叨仍会不绝于耳,爷爷持久地保持着沉默,最大的爆发是把大水瓢从堂屋地扔到街道上,又默
小时候每每看见我们和小伙伴玩纸牌,爷爷就会沉下脸来斥责我们,甚或追着打骂,吓得我们再也不敢摸牌了。后来从奶奶的嘴里得知,爷爷年轻的时候嗜赌如命,年关时节,两头养了一年多的大肥猪又被人家轰走了。轰猪人的背影,牵走了一家人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奶奶不再言语,抱起父亲,领着姑姑,坚决要回到娘家: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爷爷一直追到村口,并且很霸气地在奶奶面前划了一条线,“你要过这个迹儿,我就打断你的腿!”曾经在鬼
这是几天前发生的真事。李国生老师的老爸老妈养了一条狗叫雪旺,已经7、8年了。雪旺已经下了好几窝小狗,每次时间不长老两口就会把狗宝宝们分送给亲戚朋友,算来雪旺也算儿孙满堂了。贝克是雪旺前年下的小公狗,因为长相可爱,老两口就单独把它留了下来。贝克和母亲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雪旺也把无微不至的关爱雨露般地给了孩子。家里的剩骨头,雪旺也总会叼起来给贝克,深情地看着儿子津津有味地把骨头啃得一干二净。贝克在妈妈的
儿时的还乡河,不止一次地流进我的梦里,向我倾诉它曾经拥有的美丽和快乐。听着它的絮语,我清点着记忆的底片,回味那久违的还乡河的生命气息。清晰地记得:我曾经无数次地和小伙伴们抚摸还乡河光滑细腻的躯体,而后痴痴地望着苍穹,猜想到底是哪一位巧手的仙姑,用上好的蚕丝织就了洁白绵软的绸缎,精心地铺展在家乡的沃野上,让它在几千年岁月的轻风中,吟唱着不息的歌。我多么想见一见那位巧手的仙姑,谢谢它如此无私的赐予,谢
过去我们村子里有个叫韩乔峰的,年会的时候扮大妞,装扮起来花枝招展,颇有女人的味道。上个世纪“瓜菜代”时期,人们的脸多是绿色的。一群大老爷们劳动之余,突然有人心生一计,说得大家顿时热血沸腾,唾沫使劲咽,咽得嗓子眼儿都要冒烟了。村东有个马老汉,老伴儿没了好多年了,自己孤孤单单的,只有一条狗为伴。下午空闲时间,素有“红郎”之称的张广荣来到马老汉家,说要把自己的表妹介绍过来和老马搭个伴儿,老马当时乐得满口
“他来了我就打出他去!”爷爷暴怒的声音几乎盖过了窗外的喇叭声。二爷走了,带走了兄弟间一生的情谊。四爷要来了,爷爷多年来的怨恨井喷一样爆发了。太爷因为上面两个儿子都在抗日队伍里,在左家坞据点惨遭了鬼子的毒打,不久就离开了人世,8岁的四爷便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四爷四岁时太爷就给定了娃娃亲,年至15爷爷给他们操办了婚事。有了两个孩子后,四爷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拖家带口到石家庄投奔家里的一位兄长并在
我们小的时候,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能吃饱穿暖就是好家主了。那时候来自各地的灾民很多,背个袋子,拿个破茶缸,走街串巷要点粮食或吃的。每每此时,大人孩子们会一溜烟地跑回家,把自家的大门紧紧的关上,生怕从门缝漏进一点光亮。我们兄弟俩成年累月住在姥姥家,当我们也呼喊着“要饭的来了”并要把门关死的时候,姥姥总是叫我们把门打开,看着灾民和暖暖的阳光一起走进门里。姥姥总是关切的和他们聊上几句,并再少也会抓给
轻风摇柳百媚生,飞燕点水戏顽童。八仙恐无通天路,早把青山架彩虹。